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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有點過於冷清。
奧拉忙得腳不沾地,從早上開始就不停地接待。她被黑色長裙裹得嚴嚴實實,戴禮帽,自始至終用黑紗半遮著臉。除了他們當初結婚的戒指,什麼首飾也沒有,明確重點突出了寡婦這個角色——現在頭銜對她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有人調侃:“升官發財死老公,好事全給她碰上了。我看她是怕忍不住笑,才拿面紗遮臉。”
“你也太刻薄了。”謝秋歧接過牧羊犬手裡的菠蘿酒。
牧羊犬和他碰杯子:“你放心,我沒有給人下嗎啡的習慣。”
謝秋歧聽得出他是在開玩笑:“我看你倒是適應得很快,一隻手的生活還習慣嗎?”
“還行吧。也沒有很糟糕。你還沒有給我一個正式答覆?”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我欠你什麼答覆?”
“讓我跟著你。我能派上用場。”
謝秋歧也挪揄他:“我是缺人,但也不至於找個殘疾。”
牧羊犬跳腳:“你再找個我這麼能幹、這麼大名鼎鼎的殘疾試試?我可是殺了哈扎·內布賈德·拉莫·馬蘇貝萊古的人!你只要把這個名字往外頭一念,嚇都嚇死人。”
謝秋歧看他是缺心眼兒:“小聲點兒,你好歹還是在人家的葬禮上。怎麼著?深怕人家不知道你殺了他,還要跑來葬禮上炫耀?沒嚇死人先把你抓進去坐牢。”
“你就答應我嘛。”牧羊犬有點討好:“鄭克說了,你會帶我離開這兒的。”
謝秋歧一哂:“你求我啊。我勉強考慮考慮。”
牧羊犬不在乎臉面:“好,我求你。求求你,好吧?”
謝秋歧收斂表情:“德爾,你想好了,我自己的未來怎麼樣我也不清楚。跟著我,你的前途會不會好我也不能保證。你如果只是想離開非洲,我們可以一起走,但是你沒必要一直跟著我。說不準,我以後還沒你們家指揮官混得好。他死了好歹有這麼個體面的葬禮。”
“有風險才有回報嘛。”牧羊犬笑嘻嘻地說:“我對你有信心,你是個能幹大事的人。”
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信心。謝秋歧好笑:“那我還要多謝你高看了。”
“嘿,你在猶豫什麼?我是認真的,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建立一個鑽石帝國。你自己難道沒想過嗎?你可以自己獨立做生意,你懂這一行,現在又多了奧拉做你的朋友,為什麼不可以呢?你沒有想過自己要什麼嗎?你花了這麼大精力在安哥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