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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趟,就只是想回到澳門繼續當漁民?你覺得上帝讓你經歷這些就是為了給你一份平庸的生活?”
“我……”
謝秋歧真的沒想過,他只會應付生活,只是活下來就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他想過什麼生活、想要做什麼人、理想的未來這些話題自從初中作文不要求寫之後,他就不花心思去想了。就像大部分人也不會真的為了曾經在作文紙上寫過什麼較真,只要那篇作文能夠讓他考試合格就行。
也許牧羊犬說的是對的,是時候為自己的未來做做打算。他已經過了二十七年底層掙扎的生活,現在正好是向上力爭的時候,如果拼一把能夠給自己掙出個前途,那當然是最好,如果失敗了他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他畢竟是什麼都沒有的一個人。
牧羊犬見他眼裡漸亮:“我果然沒看錯,你是個有野心的人。”
謝秋歧斜乜他:“如果我真的獨立做生意,你願意為我工作?”
“榮幸之至。”牧羊犬牽起他當手親吻手背。這是效忠的姿勢了。
謝秋歧做了個深呼吸,放下酒杯,兩個人挪到角落裡談正事。
“奧拉希望我們把那顆金色的鑽石帶到奈米比亞,從那裡離開去美國。走私這種事我從前沒有幹過,對路線地形還有一些規矩也不熟悉,你知道什麼?我們會有什麼危險嗎?”謝秋歧問。
牧羊犬沉吟:“奈米比亞緊臨安哥拉南部,兩國的關係非常密切。安哥拉早年受聯合國禁運令的影響,鑽石和武器都不允許從國內販售,奈米比亞很近,所以鑽石都是運到那裡才賣。美國人對UNITA出售的武器也全都是從奈米比亞走私進來。我倒是走過幾趟那條路,我可以帶你們走。”
謝秋歧知道同能派上用場:“會有警察攔路嗎?有沒有危險?”
“危險肯定是有,天下也沒有白掉的午餐不是?”牧羊犬壓低聲音:“早年國內沒有平定戰爭,去往奈米比亞的走私通道成為UNITA和政府軍的必爭之地,那一塊勢力複雜,常有交火,打起來就是要人命的事情。這幾年好些了,政府軍完全控制住了,至少不會隨便開槍殺人。最多就是被捕。”
“交賄賂金能過去嗎?”
“到了邊境遊戲就不是這麼玩的了。我有個認識的哥們,也是個老兵,常年在那條道上混,我先去和他打聽打聽,看看情勢如何,他和邊境的巡警熟悉,可以等到和他交情好的巡警職守那天,我們可以打扮成揹包客、攝影記者、國際援助隊、下鄉教師,把鑽石縫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