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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跪坐兩旁,先盛一陶碗拿給趙枝枝吃,肉末全擱趙枝枝碗裡。
趙枝枝特意將碗裡的肉末用勺分成三份,勻到他二人碗中。
金子與阿雲很是激動,餐食難得見肉,得儘快吃到肚裡才好。
趙枝枝悄悄往阿元碗裡添菜肉。阿元為守她病了一場,險些被丟出雲澤臺。該多吃些。
這樣的吃食算不得什麼珍饈,但總比吃不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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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澤臺的主人放她們在此地自生自滅,連糧食都不給,除了守大門的兩個小卒外,這裡沒有半點皇室宮宇的氣象。
真是寒磣。
趙枝枝想起去年的今天,她正坐在府裡吃櫻桃酥呢。
她愛吃櫻桃酥,平時也沒少饞嘴,但爹送給她的櫻桃酥,她卻是第一次吃。
白日吃完那碗櫻桃酥,夜裡她便被送入了雲澤臺。
爹說:“乖兒,入了雲澤臺,你才算是真正的趙氏女。”
趙枝枝很想問問他,到底怎樣才算是真正的趙氏女?
她現在這樣,算嗎?
“東邊住的那個跑了。”餐後阿元忽然悄聲說,“那裡屋子大,砌得嚴實,不漏風不漏雨,也許我們可以搬過去住。”
“那裡好是好,就是離越女的居所太近。”金子歡喜過後嘆道。
兩人看向趙枝枝,趙枝枝回過神,小聲說:“我怕她,還是不搬。這裡挺好,我住慣了。”
兩人立刻附和:“那就不搬。”
靜默半晌,趙枝枝問:“那個不是才送來幾天嗎?怎麼就跑了?”
阿元:“無非是家裡人心疼了。”
金子朝阿元使眼色,阿元自知說錯話,腦袋低下去。
一入雲澤臺,從此再不是自由身了。
好在公卿送女講究審時度勢,外面好一陣,雲澤臺的人就多起來,外面歹一陣,雲澤臺的人就會“病死”好幾個,這樣的全是家裡人使了手段接出去的。
起初是一個人,後來是好些個。
這些等著接女兒的人家裡,從來都沒有趙家的身影。
莫說接趙姬出雲澤臺,就連遣人見一面都不曾。
趙枝枝彎彎眼輕聲道:“我去外面曬會太陽。”
太陽曬著曬著,曬到了宮室大門前。
早上沒等來趙家的人,興許午後能等到。
趙枝枝並不洩氣,黑亮澄澈的眼充滿期待望著南邊趙家所在的方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