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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藥粉了。
“這是松花粉。”她在他身後柔柔動作,“抹上這個,就不會癢痛了。過幾天自然會好全。”
姬稷眨著眼望她:“嗯。”
趙枝枝細細地在他背上敷一層藥粉,抹完藥粉,讓他不要動:“等我回來。”
姬稷後背挺直,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坐姿端正:“嗯。”
不一會,趙枝枝回來,手裡多了兩件東西。一罐藥膏,一袋香囊。
藥膏是常年備著的,專門用來塗姬稷身上的蚊子包。去年夏天用了五罐,今年備了十罐。
香囊是趙枝枝前幾天剛做完的。建章宮大室內皆燃菖蒲艾草掛紗羅帷帳驅避蚊蟲,但室外沒有這些,太子公務在外時,總是避免不了被叮咬。這是個大問題,她去年就上心了,今年決心要讓太子過個舒適的夏天。
趙枝枝讓阿元尋了醫書給她,照書裡的法子,自己琢磨著弄了個驅蚊香囊。香囊並非她獨一份,在她之前,就有醫工獻上香囊,但太子嫌味道大,不喜歡帶,戴著戴著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太子弄丟的香囊,堆起來能有小山那麼高。
趙枝枝想出了一個既能驅蚊又沒有燻人味道的法子,折騰數月,終於成功。她送出去的香囊,必須是她一個人做的,不能讓別人做。只有這樣,才算是她一個人的心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趙枝枝發現自己在某些小事上格外較真,這些小事全都和太子有關。
趙枝枝不會刺繡,又不想假手於人,於是乎,她將藥草製成香丸,從大寶箱裡翻出一塊白玉,讓蘭兒去找工匠,將白玉製成一個鏤雕香囊。裝了藥丸的白玉香囊,小巧精美,奢華貴氣,懸在腰間,恰好能襯出佩戴者的尊貴身份。
“要天天戴著,不準弄丟了。”趙枝枝鄭重其事交待。
她今天已經對太子說了兩次不準,可她半點畏懼後怕都沒有,如果她想到什麼還沒交待的事,她還打算說第三次不準。
姬稷看著眼前雙手叉腰的趙枝枝,她像一個嚴厲的夫子正在訓她的學子,須臾,他呆呆湊過去:“記住了,記住了。”
姬稷上手就要佩戴,拿到腰間一比劃,無處可戴。guang溜溜的,什麼都戴不了。
他去拿絲衣,趙枝枝牽他往外:“別穿了,剛上完藥,光著更舒服。”
姬稷難得從她嘴裡聽到這樣的話,她只會說快穿上不弄了。他又驚又羞,腳步踉踉蹌蹌跟在她身後,猶豫問:“真不穿了?”
趙枝枝:“又沒有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