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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隨便指了另外一個人。
結果不言而喻。
是沈家明贏。
程牧陽終於從藤木椅上站起身,走到她身後,兩手撐在她身邊說:“故意讓我?”
真是成精了。
南北不置可否,這次他教給她的話,意外地簡短。她只聽了兩遍,就已經徹底記下來,還沒有等她去追問意思,程牧陽就已經告訴她:“是‘我願意’,記住它,你以後一定會用到。”
我願意。
這樣的話,能用的地方並不多。
而他的暗語,總有力量,讓她的心軟下來。
南北無聲地笑著往他身上靠去,提醒他:“該你了,最後一場。”
程牧陽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輕聲開玩笑:“棄權算了,我們回房間。”
“好啊,現在就走。”
“好,現在就走。”
他伸手摺好自己襯衫的袖口,當真是一副棄權的樣子。
南北忍不住笑著,瞧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傾城牌九’的說法?”她伸出手,替他理好襯衫的領子,手指最後停在他的鎖骨上,那裡有瘀青的齒痕,“在牌九的生死門中,一夜就可以讓你輸掉一座城池。沈家明從小就喜歡玩這些,搞不好你真會輸給他。”
她在考慮要不要把紐扣繫上,程牧陽已經用掌心拍了拍她的額頭:“這個激將法,對我很有效。”他示意她和自己下樓,在最近的地方觀戰。
南北倒沒有拒絕,畢竟她今天來,就是為了看看他在賭桌上的樣子。
兩個人下樓後,她坐在離賭桌最近的位置上,看著程牧陽入場。
他走到賭桌旁,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話,沈家明很快就對莊家揮了揮手,後者竟微微欠身離去。
難道要四人輪流坐莊?
她看得出,他們玩的是大牌九。每個人都會有四張牌,每次自由選擇兩張牌,與莊家比大小。兩次機會,兩次都贏,才算贏。
很簡單,卻也不簡單。
關鍵看你如何分配這四張牌。
而顯然,程牧陽更通曉這其中更多的機關。只有莊家,才會負責用骰子擲出點數,再按順序將牌分配到每個人手中。
傾城牌九,玄機也就在這骰子和分牌當中。
所有與賭博有關的事情,她都學自沈家明。
從如何擲骰子,到辨認牌九的生死門。
她記得最早玩骰子,是沈家明手把手交給她的,兩個人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