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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軍靴。
而顯然徐書煙沒有心情在這同他們演這出啞劇,手揩了下馬褂上並不存在的皺褶,他抬起頭衝著白初斂低低道:“那我先走了。”
白初斂點點頭,沒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頭疼地做驅趕狀。
徐書煙得了允許,心中鬆了一口氣,抬腳便往外走。
結果人剛走到門口。
這時候,身後忽然響起清冷又磁性的低音——
“相聚總算是緣分,這也有十餘年未見,人來都來了,徐先生不若一同上來敘舊?”
徐書煙人僵在了門檻邊,保持著一隻腳剛邁出去的姿勢。
猛地回過頭去,就看見站在樓梯上一半的男人垂眼看著這邊,帽簷下目光冰冷如蛇,閃爍著陰鬱的光芒。
徐書煙心往下沉了沉,不知道這顧容又想要做什麼,當然也不想知道——
畢竟這人向來如此,他想做的,對徐書煙來說大概永遠都不是什麼好事。
“不必了。”
黑髮年輕人眉眼淡然,轉身對著男人露出個疏遠而禮貌的微笑。
言罷,他收了目光,要走出酒樓。
只是這時候,酒樓外兩個原本守在門口計程車兵忽然上前擋住了門口,也攔住了他的去路。
“跟你好好說話便聽不懂,是嗎?”顧容淡淡道,“自己有腿不願走,非要人硬請?”
他這說話的句式和語氣,可絕對不是對久別重逢的君子之交友人會用的。
顧容身上的軍裝代表著他那讓人拍馬都趕不上的身份和地位,而徐書煙只是一個小小的裁縫,眾人不明所以這樣的貴人和一個裁縫店的裁縫能有什麼交情,於是紛紛看過來。
酒樓裡的氣氛一時間變得相當微妙。
這古鹽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來來往往的大多數都認識,徐書煙不願意再傻站在那被人看了笑話,猶豫了一下便還是將邁出門的那隻腳縮了回來。
路過白初斂的時候感覺到他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擔憂地看著自己,他反而冷靜了下來,轉過頭衝著他微微一笑。
那目光柔和而溫潤,與好友的默契可見一般。
站在臺階上的男人將腳底那些人的互動看在眼裡,漆黑的眸光變得更沉,抬手壓了壓帽簷,他掛著冰冷的表情揚了揚下巴,對身邊早就被嚇得一腦門冷汗的引路小二說:“帶路。”
一眾人陸續上樓。
……
入了包廂眾人入席,沒一會兒歷參謀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