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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到了。
徐書煙挨著白初斂坐下,白毅看了他一眼,提醒自己若不是有這人他恐怕還在棺材裡發臭,又看了看見白初斂一邊位置被佔,愣了愣只能隔著幾個人坐下的歷封決……他忍了下來,繞到了白初斂的另外一邊,面無表情地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菜便上了。
喜來鳳酒樓是家百年老店,做酒席的席面向來漂亮——冷盤和熱菜擺了一桌子加一個佛跳牆,佛跳牆下了重料,海參和鮑魚個頭十分客觀,花膠金黃,湯底濃白。
徐書煙今天中午本來就沒好好吃,下午睡了個不安穩的覺,這會兒見這一桌子的菜,倒是真的餓了……
既來之,則安之,他乾脆挽了挽袖子,便給自己盛湯暖胃。
一桌子跺下腳古鹽城都要震三震的大人物,他一個小小的裁縫卻眉毛都沒有抖一下,自顧自地舉筷子做了開席的那人,坐在徐書煙右手邊的霍顯眉毛抖了下,心想這人是不是不要命了。
然而。
事實上,桌邊的兩位大人物卻意外的什麼都沒有說——
白初斂垂眼同顧容說北方軍務上的事,聲音都不曾頓一下,手上卻是長了眼睛似的把自己的碗往徐書煙那邊推了推;
顧容起先也是毫無反應,只是在白初斂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目光掃了眼白大帥手邊的空碗。
徐書煙給自己弄了碗湯,又順便給白初斂弄了碗。
沒有察覺顧容的目光,只是感覺到白毅正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對著這向來嫌少有表情的副官笑了笑:“看什麼,白副官也要?”
白毅臉上露出個,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都表情。
要不是氣氛不大對,霍顯幾乎想要為這狗膽包天的裁縫的過人膽量響亮鼓掌。
此時,顧容身邊的副官意識到他家長官正垂眼盯著那佛跳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便主動攔過活替長官添了湯——
顧容也是真的喝了。
只是那香濃的湯幾乎是剛碰到那薄唇,男人便蹙眉將勺往碗中一扔:“腥,這喜來鳳酒樓越發不如以往了。”
桌邊眾人面面相覷。
唯獨徐書煙,眉眼淡定地將一勺湯喂入口中,香,濃,鮮……熱騰騰的湯下肚胃都暖了,好喝得人舌頭都想要吞下去。
無論第幾次有機會嘗這喜來鳳酒樓招牌佛跳牆那都是一如既往地好……什麼腥,都是矯情。
……
徐書煙自顧自吃的歡快。
那邊白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