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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也是這麼認為的。
不管這男人此時心裡想著什麼,他眉眼平淡,低頭就著徐書煙的酒喝乾淨,而後如同什麼也沒有放生似的,轉頭與白初斂聊起了古鹽城的佈防。
彷彿方才那詭異氣氛從來不曾存在。
只是他慵懶搭在黑髮年輕人腰間的手卻再也不曾挪開,目光放鬆的同時,那指尖也這其腰上小幅度摩挲——
並非含有戲謔成分。
旁人一看,便知道那隻不過是含著漫不經心的下意識動作,如同白初斂思考時會下意識把玩手上的扳指玩物一般……是在把玩一個親密物件。
徐書煙坐在男人腿上,除卻最開始有些緊繃之外整個人很快放鬆下來,搭在他腰上那隻大手並未影響他絲毫,酒壺拿在他手裡,穩得很,一抖未抖。
霍顯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到酒杯裡。
趁著白初斂沒注意,他在桌子底下踢了白毅一腳。
白毅”嘶”了聲瞪了他一眼,霍顯坐到白毅身邊,湊近了他:“白副官,我從來不幹不明不白的差事,這事兒你得給我講明白。”
“你事都辦砸了,還有臉跟我說差事?”白毅冷冷地說,“沒聽過好奇心害死貓?”
“老子是虎。”
白毅將酒杯往桌上一擱,餘光瞥了眼不遠處,顧容低頭就著徐書煙手裡的酒杯喝酒,之後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微溼潤的唇瓣掃過了後者的指尖。
徐書煙明顯停頓了下,扣在杯子邊緣的指尖因為用力微泛白。
顧容卻偏開頭,去調侃白初斂的佈防不足甚至落伍之處,白初斂還給他一記不陰不陽的笑,等待賜教。
白毅收回目光,言簡意賅道:“顧司令年輕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段不太長的婚姻。”
霍顯一臉懵逼。
認真想了想後,又恍然大悟,而後一拍大腿:“這男人結了婚,不管喜歡不喜歡,最好老老實實的別作妖,今日不喜歡指不定哪天腦子就砸進坑裡了——噯,不行,我得提醒提醒顧司令,這年頭最危險的生物就是‘前妻’,那都是虐死人不償命的……”
白毅:“你婚都沒結,哪來的這些感悟?”
霍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白毅笑了:“想起來了?”
霍顯:“那晚在戲園發了高熱,躺在姬廉月床上,我這腦子裡跟放電影似的,展現了我自作孽後,被虐的悔恨一生——”
白毅彈了彈手指,示意他閉嘴。
這時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