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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聲越來越近,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了,進來的人是顧容的另外一個副官。
……
與白初斂的談話被打斷,顧容抬起頭露出個不滿的表情。
直到那副官頂著森冷的空氣壓力走進了,低頭俯在男人身邊低聲地說些什麼,顧容面色變了變,抬起手揮退了副官。
下一刻,他便站了起來,連帶著毫不留戀地推開了懷裡的黑髮年輕人。
男人伸手重新戴上手套,接過旁邊副官遞上來的軍帽戴上,對白初斂說:“改日再聚,今日突然有了些突發事件……”
徐書煙冷著臉站在一旁——
旁邊的人沒有聽到副官說什麼,方才坐在顧容懷裡的他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說的是有關街尾賭坊的亂子。
……呵。
這邊,顧容穿戴整齊了一切,正想邁步往外走,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似的腳下一頓——
回過頭看像身後的黑髮年輕人,猶豫了下,他微微蹙眉:“徐書煙,你聽到剛才李副官說的話了嗎?”
徐書煙被點名。
卻依然一臉淡定。
只是“哦”了聲,黑髮年輕人點點頭,一臉無辜:“然後呢?我只是個裁縫,你還指望我能怎麼著?”
“徐書煙!”他厲聲呵斥,“何唐生如今被扣在了順昌賭坊,李老三要用他的一隻手替他老孃償還賭債!那是一隻手!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
“別吼,吼什麼……我提醒過他,唯有鴉片與賭碰不得,”徐書煙淡淡一笑,“他不聽,我有什麼辦法?”
“不是他碰!”
“他也沒好好阻止他家裡人。”
他冷漠的話語讓男人的手微攥緊——他簡直難以置信,這世上會有徐書煙這種冷清冷血之人……
“徐書煙,你當真無藥可救,”顧容的聲音已經冰冷至極,“當初若不是你撒下哪種謊話,何唐生何必淪落到如今這樣的田地……”
“我怎麼了?我不騙你,你便娶了他?然後呢,顧容,讓你丈母孃打著你的旗號欠遍古鹽城每一個賭坊?”徐書煙嗤笑一聲,抬起手,眼角帶著嘲諷地衝著門口方向微掃了下,“現在也來得及,這不是讓人來找你求救了嗎?你不也扔下一切要去?財神爺?”
其實是想說“冤大頭”。
要不是看見他別在腰間的槍的話。
顧容簡直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原本是撞上了心裡頭的心結,想要藉機罵他兩句撒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