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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悠悠的晃。對面的窗戶已然開啟了。
忽然電力又恢復了。
我知道黃皮大王不必和個毛頭小賊一樣跳窗而逃,只是留下個跡象,免得破了行。他很清楚如果破了行,就不是抓一個偷偷流進拘留所的小賊了,而會驚動上面,弄不好軍方都要參與。不見美英等國,發現個ufo就直接派軍機出去攔截。
我確實沒有辦法,只能暗下決心,回去惡補北冥藏本,免得日後死在妖術齏上。跑了就跑了吧,不跑才是麻煩。和種屍道人聯手,甭說沒有妖術齏,就是有,也不好辦。
當下,一個幹警驚道:“這小子會縮骨功,會兩下子。”
另一個驚道:“還會開鎖,怪不得能隨便進出。”
他倆一番話,倒是自己給自己解釋了心中謎團,不用問,明天肯定有人會去追查魏三民下落。可是真的魏三民,估計這會已經自己把自己活埋了,生根發芽,生死難料。
我很想去幫一下真的魏三民,畢竟他是無辜的,可他家人都找不到他,黑燈瞎火我從哪找他?唯一的辦法就是去花濺春那要點蛐蛐泥,看看能不能將他引出,可問題是,花濺春的蛐蛐泥都給鄒局裝車帶走了,連三盆都未填滿,哪有多餘的。實在是束手無策。
那兩位幹警出門開了車尋路追找黃皮大王變化的魏三民。我和陶鶴然也只能悻悻離開。
在路上,我千叮嚀萬囑咐,陶鶴然你明天千萬注意,一旦發現有真的魏三民下落,一定親自前往,儘量不帶別人,一旦看到他變成屍樹,千萬想辦法解釋過去,最好的結局是,沒人知道屍樹這回事。
陶鶴然神色凝重,連連點頭。想來做警察也不容易,平常的案子也倒罷了,這種邪乎案件,也被絞進來,焦頭爛額不說,有勁使不上。
陶鶴然直接送我到圖南觀,玄真已經回來了,呼呼留在了花濺春的玉頸美人瓶裡,睡著了,反正花濺春能把她變來變去,而且還加了個塞子,貼了一張花押,一般三腳貓的法術想偷走呼呼也沒門。比睡睡要安全得多。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和玄真準備去白鶴觀交錢,不想,石頭嘴的村長打來電話,說是王立才出院了,那藥真管用。叫我們去拿錢。
辛辛苦苦這麼長時間,到手只有三百塊,為人民服務真的需要一顆豁達隱忍的心。
玄真的意思是,灶王爺吞螞蚱,好歹是口肉,不拿白不拿。
也罷,我倆開上廢鐵桑塔納,一路來到石頭嘴,村長出來接著我們,遞了兩個菸捲,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