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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開始犯難,說是今年這事鬧的老王家也沒出去打工,又住了這麼長時間醫院,開銷太大。
我一聽話頭,難不成三百塊也不給,我們還得捐點?
好在村長又說,他還請我們喝了頓酒,也算是能頂一點價款。說完皺皺巴巴拿出二百五十塊錢,還有些毛票,賽給玄真。
我二人相視一眼,整個就是倆二百五,不過人命關天,有什麼好說的,不給錢不也就那樣。
未了,村長又說,王立才病大體上是在恢復,藥還吃著,雖說身上是差不多了,可王立才的心病算是落瓷實了,這兩天哭著喊著要見見那個姓花的,說是他喜歡那姓花的,姓花的也看上他了,還衝他笑過。我們勸一勸,他就摔盆砸碗不吃飯,兩位道長和那位姓花的神醫既然是朋友,再請多勞動勞動,請那姓花的來一趟,給他鬆鬆這個心結,到病全好了,不搭理他也就罷了,現在病還沒好,再填上這麼一段,不利於恢復呀。咱雖然莊戶人家,來了還能招待差了?怎麼著也得七個碟子八個碗,豬肉片子燉粉條管夠。
我聽了差點笑出聲,還給你請花濺春,我還喜歡呢?豬肉片子燉粉條,花濺春會在這吃飯?
玄真把腦袋搖的撥浪鼓一樣說,這個怕是辦不了,盡力而為吧。
村長和玄真深情的握了握手,說那就等道長訊息了。
回來的路上我給玄真講起了我新認下的師妹,他除了打聽人家胸圍臀圍,長得什麼樣,沒別的話題,對北冥藏本連最起碼禮貌性的好奇都沒有。和我呆時間長了,那還有什麼好奇心,天天都是奇事。
果不其然,陶鶴然又來電話,說道,魏三民的家人已經找到魏三民了,在自家屋後的菜園子裡。比王立才厲害,大秋天的,已經發了芽了,這事知道的不多,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