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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一笑,便扶著景牧往裡走。景牧也沒抬頭,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麼,便跟著進去了。
方才那匆匆一眼,疏長喻便看見了。這宮女生了副極好的相貌,芍藥花一般,媚而不妖。方才看自己的那一眼,也是水光瀲灩,百轉千回。
此時轉過身去,施施然扶著景牧進殿。那身段更是沒得說,柳腰不盈一握,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果真是個尤物。
疏長喻的眉頭皺了起來——這莫非就是那個菡萏?
他雖說幾十年來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更沒同女子怎麼打過交道。但他眼光毒辣得很,只一眼,便覺查出此女並非善類,定然是個機關算盡,攀龍附鳳的人。
這麼想著,他原本便發堵的心中便更是不舒服。他心想,景牧就是這樣的眼光?只曉得看皮相,根本看不到其他的?
當真是個蠢貨。
這麼想著,疏長喻也跟著二人進了殿。
景牧正由那宮女扶著,站在書桌邊。他見疏長喻進來,面上又帶上了笑意,道:“少傅,景牧不便做椅子,便就站著聽課罷。”
卻不料,疏長喻看都沒看自己,也沒回自己的話。他只看著菡萏,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這宮女看著面生,叫什麼名字?”
景牧面上的笑容一僵,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氣氛尷尬地靜默了片刻。菡萏是個七竅玲瓏的心思,聞言連忙回道:“回大人,奴婢菡萏,是從鎮元殿裡調來伺候二殿下的。”
景牧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嗯,好名字。”疏長喻聞言心道,果然是她,嘴上開口敷衍地誇了兩句。他正開口想警告她兩句安分守己,卻不料景牧開口打斷了他,並沒讓他之後的話說出口。
“你先退下。”他冷聲吩咐道。
菡萏連忙退下。
疏長喻頓了頓,心裡更是窩了一團火——好小子,這個時候就知道為了美色忤逆少傅了。從前那般對我唯命是從,如今要訓這小姑娘兩句,卻是不允許了?
他抬眼看向景牧,卻發現景牧也在看他。
景牧暗地裡緊緊攥著拳頭,面上卻分毫不顯。
他將菡萏留在身邊,純粹是因為此女留有大用。之前留她時自己心中還有些猶豫,因為這女子的面容有三四分像那丹瑤郡主。
雖說前世自己統共沒見過那女子幾面,可疏長喻身側的人,縱是化成灰,她的樣貌自己都是記得的。
他只急功近利地想早一些有獨當一面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