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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好早日將疏家滿門護在羽翼之下,不得已才留了此女。卻不想這一世……少傅居然真的注意到了她。
景牧五臟絞在了一處,眼睛也發紅。他緊緊攥著拳頭,壓制著自己想直接上前將這人壓制在身下,去質問他、親吻他、強迫他的衝動。
為什麼?前世他對丹瑤郡主“非卿不可”,這一世又能被菡萏吸引了目光。若是他喜歡的只是一副皮相的話,為何獨獨自己不行?
景牧一瞬間有些恨疏長喻,想將這個薄情寡幸的人乾脆毀了。可一旦自己對上了他的目光,心中那種灼燒五臟的疼痛恨意,又化成了清泉一般的柔情,夾裹著無奈,束住了他心中咆哮著的那隻野獸。
他對誰都能心狠手辣,唯獨對這個人只有無可奈何。
疏長喻看著他那抿嘴紅眼的模樣,那些想好好教訓他一番的心思也偃旗息鼓了。他嘆氣,心想,許是這小子從來得到的太少了,才會眼皮這樣淺。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會對自己這個罪大惡極的長輩百般依賴。他如今還受著傷,自己這是何必呢?
教訓引導他的事,留待日後慢慢來吧。
這樣想著,他開口道:“景牧?”
景牧只是看著他,沒出聲。
疏長喻又嘆氣,走上前兩步,扶住他的胳膊,道:“站在這裡做什麼呢?你身上有傷,經不住這樣久站。你去榻上趴著,若一定要讀書,臣便就在榻邊給您講。”
動作間,他觸到了景牧的手。這小子的手竟是涼得像冰一般,出了滿手虛汗。
“……疼嗎?”疏長喻問道。
景牧聞言,抬起眼睛看向他。那一雙小犬一般的眼睛,眼眶通紅,含著水光。
“……疼。”景牧低聲道。
這隱忍低沉的一聲,讓疏長喻心裡的戾氣頓時消散得乾乾淨淨。他抬起手來,扶住了景牧的肩膀,引著他去了榻上。
“疼還一定要站著,是不是傻?”
路過那桌案時,景牧側眸看了一眼那隻放在上頭,破損了的風箏。
果真,不能由著它自己飛的。
——
景淙的屁股磕青了一大片,一挨東西就疼。
那日惠貴妃叫來了太醫,診斷了多次都沒診出什麼大礙來。惠貴妃自然不信,扯著那太醫叫他反覆診斷了半天,依舊無果。
最後,惠貴妃乾脆自己下了結論,把景淙按在宮中,所有課都停掉了,讓他好好靜養個十天半個月。
這可把景淙樂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