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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道。
景匡想了半天,遲鈍地搖了搖頭。
“他什麼都未同我說。”
——
景牧腳步虛浮地一路從皇宮走回了親王府。
他如今雖已是儲君,那整個皇宮都是他的,但是他卻不願意住永和宮的龍床。
他前世獨自在那裡睡了那麼久,那個地方又空又冷,一點人氣都沒有。
他牴觸那裡。
他此時喝多了酒,腦袋裡也是暈暈乎乎的。但是他此時也仍舊是清醒的,畢竟那景匡酒量那般差,還和他說自己會喝酒。方才剛入夜,景匡便在城頭酩酊大醉,幾乎栽倒下去。
景牧便就這麼獨自在城頭上看了許久的星星,繼而將那些要送他回家的宮人士兵皆趕走了,自己獨自一人,馬都沒騎,穿過已經到了宵禁時分的空曠街道,走回了自己府中。
待他走到了府門前,便遠遠看到前頭有一盞立在他府門前的燈。
他只道是方才看星星看得眼睛花了,便只顧著往前走。可是越往前,那一豆燈火便越大越亮。走近了,居然是一個人手裡拿著燈,挺拔地站在他的王府門前。
景牧搖搖晃晃地停下了腳步。
那個人好像見到了他,提著燈籠向他走過來。景牧就這般在朦朧的醉意中,定定地看著這個人走上前來,站定在他的面前。
“怎麼在宮裡待到這麼晚?”那個人問他,接著像是被他身上的酒氣燻得皺了皺眉。“由 嶼 汐 獨 家 整 理,更 多 精 彩 敬 請 關 注同誰喝的酒?喝了這麼多,還一個人走回來?”
景牧低著頭,不答話,只直勾勾地盯著他。
這個人,神情也像,眉眼也像,就連皺眉的弧度,都是他最為熟悉的。
這個人,就是疏長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