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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黑色的風暴在眼底凝聚,“你把票全賣了,一張都沒留!你沒來!”
他笑了一下,舉起手裡的熒光棒搖了搖:“我去了,賣東西。”
“我一直找你,一直找你……我腦子裡全是你,一開場我就失誤了……”管聲急躁得像個瘋子,抓過他的手,用力按在心口,“扎手嗎?我的心都碎了。”
“心是軟的,碎了不會扎手,因為我也碎過。”他注視著男人好看的臉,“聲哥,你來得正好,我有些心裡話想對你說。”
似乎猜到他想說什麼,管聲惶恐地封住他的唇,奪走他說話的權利。他順從地接受,靜靜等待這個暴躁蠻橫的吻結束。
可是,管聲吻了很久,像在吃自助。
直到唇舌發麻,範錫才有了說話的機會,卻被對方搶了先。
“演出開始前,我做了個夢。我們在島上老去,你變成了一個小老頭兒,我也一樣……太陽落下來了,天黑了,我們在海邊跳舞,等著下一天到來。雖然它和今天沒什麼不同,但我還是很期待,因為有你在身邊……”管聲夢囈般喃喃低語,動情地用指腹摩挲他溼潤的唇瓣,“也許現在才是夢,而我們還在島上……和我一起醒來吧。”
“聲哥——”
“我真的好愛你,”管聲捧住他的臉,急切地告白著,雙眸愈來愈紅,“給我點時間,我會平衡好愛情和事業,我會改掉壞脾氣,我絕不再亂講話傷害你!剛剛那麼多人,幾萬個人,怎麼偏偏沒有你……和我一起醒來吧,八寶粥。我是個多麼驕傲的人啊,我從沒求過誰,可我此刻都在求你了……”
別說了,別說了。
範錫闔起眼,淚珠被睫毛擠碎,亮晶晶地熨帖在下眼瞼。他好不容易才做了決定,他真的怕了,也累了。
良久,他深吸一口氣,問:“你帶錄音筆了嗎?”
管聲從褲袋裡拿出一個小巧精緻的傢伙,“有什麼話,當面說不行嗎?”
範錫沒回答,接過它徑自朝樓上走去:“別跟來哦,我一會兒就回來。”
於是管聲靠在牆上,靜靜地等著,像等待審判的罪人,他害怕這種感覺。
四周靜得像墳墓,似乎已經過了很久,範錫還沒回來。他煩躁地玩了會兒手機,看見黑粉在網上譏諷他跳舞順拐,自詡從不忘詞卻卡殼,粉絲們則在熬夜維護他。
他蹙眉,不再看手機,摸出哨子項鍊輕輕吹響。幾秒後,樓上遠遠地傳來回應。
又過了幾分鐘,範錫終於回來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