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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這樣一個人,很容易動搖,卻又很難做決定。這麼多年他不是沒想過放棄,也只是在這一刻,終於做了這個決定。
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回到訓練場後,徐知遙想跟陸笙說他的決定。然後他卻得知了另一件事情。
明天省隊要進行一個內部比賽。這個內部比賽是常規的,每兩三個星期舉行一次,目的是讓大家相互切磋提高。徐知遙和陸笙都是剛進省隊,這樣的比賽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實力的檢驗。
算了,明天再說這事兒吧,萬一師妹因為他要走了而傷心不捨,而因此分心,明天不能發揮好……多不好呀。
於是徐知遙沒說。
第二天,內部比賽正式開始了。
大家的訓練生活抓得那麼緊,比賽日只有一天。按照實力層級,一線二線青訓隊分開比,每一層級分不同的小組,進行組內迴圈比賽,每場比賽只打一盤,規則是短盤制。陸笙所在的小組有七個人,每人打六盤比賽,上午三盤下午三盤。
她上午輸了三盤,下午輸了三盤。
一盤沒贏。
她的對手不是一線隊也不是二線隊,只是青訓隊,無資格算入正式球員的青訓隊。
到最後的成績統計,她的成績是最糟糕的,全場唯一的零蛋。
晚上教練們做總結時,並沒有提到她的名字,可她總感覺別人在看她。
看,那個人,一場都沒贏過。
只是在青訓隊內部打,就一場沒贏,和一線二線呢?更不可能比了。
這人這麼弱,怎麼進省隊的?走後門的吧?
就這種水準,還想打大滿貫?做夢呢吧!
……
因為白天的比賽消耗比較大,所以晚上的訓練取消,做完總結之後,原地解散,教練和球員都離開了。
陸笙留了下來。
她對著牆壁瘋狂地練球,徐知遙在一旁看著,感覺她打得全無章法,似乎只是在發洩。
他有些難過,叫她,“師妹。”
陸笙扔開球拍,坐在地上。她抱著膝蓋,臉深深地埋下去。
平坦而空曠的球場上,她幾乎縮成了一團,孤零零地坐在那裡,白色的明亮燈光從頭頂照射下來,她的影子濃黑如墨。
她一動不動地坐在冰冷的燈光下,徐知遙走過去時,發現她的肩膀在輕輕顫抖。
“師妹?”他又叫了她一聲。
他終於聽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