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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突突突”鑽進慕善的耳朵。慕善知道該忍的,可此刻實在頭暈難過。她有點不受控制的道:“媽,你別逼我。”
媽彷彿被人戳中痛腳,一下子火了:“我逼你?我都是為了你,你覺得我逼你?那怎麼才算不逼你?讓你跟那個混蛋在一起?我恨死那個小流氓了!我恨不得殺了他!”
媽媽的話帶了哭腔,慕善幾乎可以想象出她在電話那頭委屈憤恨的模樣。一如這些年,極少的幾次談起陳北堯,都能令父母雷霆大怒,令慕善沉默。
慕善的心彷彿刀割般銳痛。她知道錯在自己,一直知道。那時太年輕太自以為是,愛情沒錯,但是他們錯了。如果當年有現在的沉穩謀劃,他們不會選擇在高考前戀愛;不會偷嚐禁果淪落到墮胎。
所以現在,她不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嗎?不是拒絕了他嗎?
可那是她一生摯愛。即使發生在十七歲,即使八年未見,也是她愛若生命的。
她慢慢道:“媽,是我不對。我說錯話了。今晚就到這裡好嗎?我很累,想先睡。明天再談,好嗎?”
約莫是被她突然轉變的柔和語氣嚇到了,母親嚅喏兩聲,道:“你也別想太多,工作壓力大就停一停,身體最重要。”
掛了電話,慕善把手機往邊上一丟,坐起來,抬頭望著窗外清冷的一彎明月。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做了決定,就沒有退路,不能回頭。
同樣的夜晚,在這個城市最昂貴的夜總會里,陳北堯坐在最深處的包間,一個人,一盞燈,一瓶酒。
周亞澤走進來時,正看著他把一個空的酒瓶放在地上,提起另一支放到桌上。白皙的俊臉已然一片潮紅。
周亞澤什麼也沒說,在他身旁坐下,提起另一支酒,跟他碰了碰,喝了一大口。
他抬起清亮的眼:“有事?”
周亞澤嘿嘿笑:“沒事。你一坐幾個小時,這兒的經理嚇壞了,請我過來救命。”
陳北堯聞言低頭看了看錶,神色清明的站起來:“叫崔瞎子。”
周亞澤低頭罵了句“操”,道:“我也去。”
崔瞎子跟周亞澤都差了好幾級,按說陳北堯根本不會認識一個街頭混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