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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曾經學過中醫,雖然不會醫人,倒擅長製造各種香料。陳北堯用過他一次,就記住了他的名字。
已是半夜兩點多,黑色轎車重新停在小區樓下。一行人上到高層。
陳北堯掏出鑰匙,悄無聲息的開啟門。崔瞎子吹了香,他的手藝能保證人熟睡五六個小時,無毒無害、還心曠神怡。
等香味略略散了,崔瞎子在客廳把守。陳北堯徑直走入臥室,周亞澤不甘落後的跟在後面。
慕善睡相沉穩的躺在床上,連周亞澤都覺得那漂亮的臉蛋,在月光下真像個女神。只是她大概有些不快,睡夢中,長眉微蹙著,眼角竟然還有淚痕。纖細十指,輕輕的無意識的抓著身下床單。
陳北堯站在床邊看了有十幾分鍾,只看得周亞澤有些無聊的左顧右盼。他才緩緩俯□體。
大手輕輕沿著她的長髮、臉頰、睡衣外的鎖骨撫摸著。觸手的柔嫩令他嘴角緩緩溢位笑容。
似乎覺得不夠,他拉過一把椅子,在她床邊坐下。撩起她的長髮,從額頭,一路親吻到鼻翼、眼睛、臉頰。又在那嬌嫩的唇輾轉反側。
在陳北堯和慕善重逢當天,周亞澤就推薦了崔瞎子這個人才,並且在門外替他把風。可他今天親眼見著禁慾數年的老大,極深情極眷戀對一個女人又親又摸,卻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大約是因為他近乎病態的溫柔,與平時的冷漠狠厲完全不符,就像換了個人。
“出去。”陳北堯淡淡的聲音傳來。周亞澤探頭一看,他已經起身趴在床上,雙腳已經離地。他一隻手探入慕善的睡衣下方,另一隻手,將睡衣吊帶從她的肩頭挑落,臉朝她胸口埋下去。
周亞澤啞然失笑,轉身走出臥室。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陳北堯才走出來。周亞澤鼻子賊靈,只消一聞,就知道是真上了,還只是過過手癮嘴癮。
他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陳北堯。
陳北堯卻不以為然。
他微微一笑,雙手插入西裝褲兜,神色平靜的走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