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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又回頭看了一眼店裡。
這一眼,又讓小燕愣在了原地。
孤零零的一盞白燈下,陶野不再直坐在椅子上。她終於還是無力地趴在了收銀臺的桌面,肩膀劇烈顫抖著,臉深深埋在臂彎裡。
她在哭……
遮住她臉的小臂繃得很緊,白天挽起的袖子都還沒放下,隨著身體啜泣的起伏,隱約露出了手腕處一個面積挺大的刺青。
刺青的圖案是一顆星星。
小燕很早就看到過,還偷偷地很仔細地觀察過。
那好像是後來重新刺上去的。星星的形狀剛好遮住了原本的那朵花,和花下面的什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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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新聞之後,再沒有關於芬蘭暴雪的新訊息被報導。
可能是別的國際大事太多,沒有空位置給它,也可能確實沒什麼人關心那場暴雪,記者也就沒有再跟進了。
總之後來小燕看著她的老闆用各種手段去找那場暴雪的後續情況,都是沒有結果。
小燕安慰老闆,說,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啊。
可是陶野沒有她那麼樂觀。陶野似乎總是覺得,那個叫夏星眠的鋼琴家有極大可能是凶多吉少了。
就這樣,在陶野日漸灰敗的面色中,煎熬地過了快一個月的時間。
陶野還是不死心,託了各種朋友幫忙詢問這件事。白天她坐在咖啡館收銀臺後面,生意也不管了,光是盯著手機,在聊天軟體裡一遍遍求人家打探訊息。
小燕一個人又做咖啡又收拾衛生,都要忙得窒息。
她一扭頭,看著臉色蒼白的老闆,又不忍心說什麼,嘆的氣比陶野只多不少。
那個人在老闆心裡,一定很重要吧。
下午時分,天氣晴朗,溫度不冷不熱得宜人,正是白領們拎著電腦來喝咖啡忙工作的時候。小燕來來回回往返吧檯,恨不得自己長出十隻手來。
這會兒,小燕正在後廚忙著倒垃圾,玻璃門又被推開。
一個客人走進來,走到離收銀臺很近的地方坐下,不吆喝服務員,也不點東西。
只是坐著。
陶野的注意力還釘在手機螢幕上,用餘光瞥到了有人過來,卻沒有主動招待對方,想著讓小燕來,自己仍忐忑不安地等手機上的訊息回覆。
可是過了半天,也沒等到小燕來招呼客人。奇怪的是這人也不主動開口,光是一句話不說地坐在那。
那人實在坐得太久了,久到陶野再沒辦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