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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潔白的小牙。
“心病。”
——
其他同事不知去了哪裡,回來時,整個科室裡只有他們在。
她既然都做了化驗,他便正了正襟坐到桌子後,拿過化驗單看了又看。
那會兒聽駱迦說她來做檢查,他著實捏了一把汗,恐怕她是真的哪裡不舒服。
看了半天,他沉聲下了結論:“挺正常的啊。”
她靠在沙發上,聲音睏倦:“可我就是不舒服。”
“哪裡不舒服?”這個問題他在此之前就問過,這會兒瞧著她這副模樣鬆鬆懶懶的,頗有點兒小無賴,輕笑道:“還是,裝病啊?”
“不裝病能見到你嗎?”
她話裡有幾分埋怨的意思。
他倒是聽出來了。
這是在怨他今天一整天都不跟她聯絡呢。
“昨晚,送你回家後,”他笑著解釋,“我很晚才睡著,早上睡過點了——你今天自己去上班的?”
他有些懊惱。
自己應該定鬧鐘起來的。
昨夜發生的事實在讓他心煩意亂,通寢難安。
她點點頭,悶聲道:“嗯。”
他繼續說:“然後,我媽給我打電話過來,我早上就回了趟家。”
“嗯。”
她又點頭,眉頭輕攏,似乎不太滿意這個答案。
他靜了一會兒,然後過來,坐在她身旁,側著頭柔和地凝視著她,半晌,輕輕牽過她的手,捏在他手中,繼續解釋:“晚上要上班,所以下午回去補了一覺。”
這樣解釋著,像是在做例行報告。
他也不好開口說,是因為昨晚發生那樣的情況,他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他手掌寬厚,掌心柔軟,微有些潮涼,她不禁想起昨夜這雙手撫摸過自己時,不若此刻這般帶著涼意,而是熨著滾滾炙意——又即時地停頓在她的腰際,什麼也沒做,只是攬她入懷。
終究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與他對視片刻,她笑著,再次點頭:“嗯。”
他笑了,輕輕彈了彈她的額:“你一直嗯什麼?就這樣,什麼也不說?”
“我難受。”
他手上的力道重了:“哪裡難受啊?”
她又指了指心口處:“這裡難受。”
他遲疑著,語氣急切:“你正經一點啊,你是真難受還是假難受?”
她煞有介事:“挺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