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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帶你去看看?”
他說著起身,人高馬大的,遮住她視線,一道陰影橫在頭頂的白織燈前,她只得抬頭仰望。
她及時地拉住他手腕,突如其來的力道讓他沒能站穩,重新栽回到她身旁,她順勢攀扶住他的肩,沉沉地靠在他懷中,聲音輕柔:“假的。”
“……”
擁住懷中的柔軟,他心跳如鼓。
“還有真的。”
“……什麼真的?”
她撐著自己向上,吻了吻他唇角:
“就是,我想你了啊。”
——
從醫院出來時,她一直跟在他身後笑,一路到了地下停車場,她笑得更為歡愉。
他無奈地搖頭,唇角不自覺地上揚,無法平整。
他也不知她是否是買通了他的同事,剛和她在科室坐了沒一會兒,同事打來電話說家裡的小孩明晚有家長會,要跟他換班。
他掛了電話連連失笑,跟她解釋了緣由,慢條斯理地脫了白大褂開始穿外套。
她坐在原處,莞爾道:“你同事真是善解人意啊。”
他頓了頓,訝然道:“你不會認識人家吧?串通好的?”
“瞎說,我怎麼會認識?”
她沒好氣地橫他一眼,看他把襯衫理平整了,穿上西裝外套,理了理袖釦,將褶子展平,整個人便英姿勃發。
他穿白大褂,與脫掉之時,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
不過,實在與從前那個乖戾少年無法聯絡在一起。
她嘖嘖感嘆之際,他已經換好衣服過來,在那張化驗單背後快速地寫下了幾個字,妥善疊好了塞入她包裡,勾唇笑看她一眼:“拿著,回去看。”
“寫了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她睃了那張紙一眼,“你這什麼毛病,上回在我家,你拿我們公司的宣傳單寫字,這會兒又用化驗單。”
“物盡其用。”
他輕描淡寫地扔下四個字,和她向外走去。
他的車也停在底下停車場,與她隔得有些遠。他先過來陪她取車,聽說她是自己開車來的,他看著她的腳,訝然道:“腳好了?”
“還成吧,踩離合剎車沒問題。那會兒去看了看,沒傷到骨頭嘛,醫生給我開了點藥,再塗一塗就行了。”
“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你自己注意點兒。”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轉而問,“吃晚飯了嗎?還是一下班就過來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