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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落在祂面前時,也是單手將法衣披回了陳山晚身上。
陳山晚手裡、祂手裡攥著的那把靈劍在被祂觸碰到的剎那就消失,陳山晚本來也不覺得自己可以傷到祂。
他只是為了將祂逼出來而已。
鬱睢言笑晏晏地將陳山晚的法衣給他披好,還順便捏了一下空空的袖子,將其拉起來,以一種很熟稔的姿態與陳山晚唸了念上面的符咒。
陳山晚沒有退,也沒有避開,只是掃了眼倒在地上的弟子。
這時候師兄他們都還沒有過來,那就是暫時過不來了。
祂又做了什麼?
他們之間的距離有些近了,陳山晚可以很清楚地看見祂那張蒼白卻穠麗的臉有多麼不像人。
祂有一雙很漂亮的眼睛,帶著十足的侵略性,眸色濃得令人發慌,不同於陳山晚唇色偏淺,祂反而有點像山魅一樣,有著殷紅的唇,勾起來時總是有奪人心魄的能力。
但祂的肌膚沒有毛孔,像是瓷器。
如果祂真的是瓷器,那也是這世間最漂亮的那一隻。
會讓無數人哄搶也只是為了將其奉在神壇上。
陳山晚偏過頭,他知道自己不能後退,可避開臉與臉過近的距離的權利他還是有的。
他的語氣生冷:“挑釁麼?”
他身上的法衣就是為了防祂,可祂不僅幫他撈回來披上,還念出上頭的咒文。
鬱睢看著陳山晚偏頭,那細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在祂的視野下,因為動作而微微繃起凸出的頸線都是那麼的勾祂。
想一口咬下去,在上頭留下屬於祂的標記。
但以陳山晚的性格,這隻會更加惡化他們之間的關係。
鬱睢的喉結輕輕滑動了下,剋制又貪婪地盯著那脆弱的脖頸,濃稠的黑霧悄無聲息地要纏上陳山晚的腳踝,卻被陳山晚第一時間察覺。
陳山晚抬腳後退了一步的同時,一把靈劍也自他指間出現,直直地扎入地面,黑霧糾纏上靈劍,靈劍與黑霧一併消散。
鬱睢往前了一步,補上了陳山晚後退的空擋。
祂沒有因為陳山晚的躲避而惱怒,反而看上去更加愉悅,聲音裡都透著輕快:“阿晚,怎麼對我總是這麼兇?”
但陳山晚也只會對祂如此情緒化。
光是想到這一點,鬱睢嘴角的弧度就不住加深,眉眼間的笑意也更加溫柔。
山頂風多,此時又起了不小的風,將陳山晚的髮絲吹得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