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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晚也抬起了一隻手壓住了自己又要被吹落的法衣。
其實他很清楚這件法衣沒有用,作為被盯上的人,陳山晚最是清楚鬱睢的實力如何。他也並不是在這件法衣上尋求一點不存在的安全感。
只是這個動作恰好能成為一個防護的姿態,也能讓他就勢再避讓鬱睢一點。
鬱睢顯然也知道。
所以祂一抬手,風就停了下來。
但陳山晚卻並沒有放下手,也沒有回答祂的那個問題。
鬱睢盯著陳山晚,笑容又因為他的動作而有些淡,眼底深處有些晦澀的情緒在開始醞釀,祂輕飄飄地說:“阿晚,你總是很懂我的。”
“……”
陳山晚斂眸,語氣始終生冷:“你做了什麼?”
“你們這一派除了守著我的封印,還守著幾個千年前為禍世間的惡鬼,封印稍微鬆動點就是天下大事了吧。”
鬱睢微微彎腰低首,陳山晚想要遠離祂,祂就偏要湊他更近,放輕的聲音乍一聽像是戀人間的親密喃語,但細品全是惡劣:“最有天賦、唯一能解決這些事的人又被邪祟糾纏得脫不開身,只能被困在這座山頭。”
陳山晚攥著法衣的手用了幾分力,修長的手指繃著,手背的青筋也凸了出來。
“鬱睢。”他很清楚祂是什麼樣的存在,但他話語裡的命令與冰冷從來不會因此消退半分:“收手。”
也正是因此,鬱睢每每對上他無情漠然,甚至往深了看還能窺到厭惡的視線時,總是會痛苦又興奮。
祂不喜歡他這樣看祂,卻也因為他的無畏、堅韌,為他的漂亮而瘋狂心動。
鬱睢的嘴角又勾起,艶紅的唇像是抹了血:“阿晚,你知道的,人向邪神許願總要付出點什麼。”
祂貼近著陳山晚說話,像是條五彩斑斕的蛇在陳山晚的耳側嘶嘶吐著蛇信子,危險又詭豔:“你準備付出什麼呢?”
陳山晚眉目寡淡:“你想要什麼?”
鬱睢稍頓。
祂直勾勾地盯著陳山晚,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太近了。
近到鼻尖相錯,陳山晚微弱的鼻息都能夠被祂盡數收入;近到祂可以清楚地瞧見陳山晚眼中的“瞳紋”——陳山晚的眸色是很深,但因為他天生靈眼,所以他從小就有“瞳紋”。
那是很漂亮的紋路,如同祂都無法破解的上古咒文,吸引著祂墜入其中。
“……我想要的東西太多了。”
鬱睢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