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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是勸著勸著就參加了戰鬥,幫助一方和另一方幹起來。
袁軍是個純粹的好戰分子,一見別人喳架他就激動得難以自抑,至於跟誰打併不重要,若干年後的那句口號:重在參與。袁軍早就身體力行了。
鍾躍民在冰場的入口處碰見幾個住在紅霞公寓的哥們兒,正在寒暄。鄭桐興沖沖滑過來:“躍民,那兩個妞兒又來了。”
鍾躍民連忙向那幾個哥們兒告辭:“哎喲,對不起了,我那兒有點兒正事兒,一會兒見吧。”
紅霞公寓的李延軍開玩笑道:“你丫能有什麼正事兒呀?不就是拍婆子麼?留神點兒,別拍炸啦。”
周曉白和羅芸互相攙扶著,正在小心翼翼地練習滑冰。鍾躍民一夥人從遠處以衝刺的速度飛馳而來,在姑娘們面前猛地橫過冰刀驟停,冰刀在冰面上颳起一道道白色的冰霧。周曉白抬頭看見鍾躍民,微微一愣,繼而又露出了頑皮的笑容。上次耍了鍾躍民一把,她有些不好意思。
鍾躍民看著周曉白搖搖頭,嘆了口氣:“不夠意思,真不夠意思。”
周曉白假裝不明所以,笑著問:“怎麼啦?”
“那天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好歹我也算是你們的教練吧?我的學生受人欺負,我這當教練的能不管嗎?結果教練挺身而出,差點兒捱了一頓揍,可學生呢,卻連影兒都沒有了。太讓人寒心了,以後誰還敢做好事?”
羅芸笑道:“你們不是說要給人家辦學習班嗎?又不是去打架,怎麼會捱揍呢?”
袁軍解釋說:“我們和那幾個壞小子苦口婆心地講道理,幫助他們改邪歸正,可這幾個小子根本就油鹽不進,還要揍我們,沒辦法,我們只好奮起自衛了。”
周曉白十分不解:“說了解半天還是打架嘛,我真鬧不懂,你們這些男孩子究竟是怎麼啦?簡直把打架當成一種樂趣,還特別殘忍,動手還不算,還要動刀,我想問問,你們究竟是怎麼想的?”
鍾躍民搔搔頭皮想了想:“這個問題沒想過,因為大家都是這樣,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別人就會來欺負你,你要不想打架就只能選擇捱揍,比方說,你走在大街上,對面過來一群人,你看了他們一眼,你猜他們會怎麼說?”
“怎麼說?”
“犯他媽什麼照?找抽呢是不是?你聽聽,這是人話麼?”
周曉白嘆了口氣:“真野蠻,現在的男孩子怎麼都象好鬥的公雞?我記得以前可不是這樣,那時候在學校裡大家都比誰功課最好,誰品學兼優,談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