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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將來的理想。”
鍾躍民心中暗笑,這傻妞兒,這都哪年的黃曆了,這年頭誰還談理想?他冷笑道:“那不是修正主義教育路線統治學校的時候嗎?現在誰要是說我是乖孩子,我聽著就跟罵人差不多。”
袁軍也擺出一副歷經世事的樣子:“現在講的是誰能打架,誰敢玩命,誰手黑,誰就有份兒。”
鍾躍民接著說:“當然了,打架是我們的專業,我們還是挺敬業的,業餘時間我們可以聽聽音樂,看看書,你看過《基度山恩仇記》嗎?那本書寫得絕了,不看一輩子後悔。”
周曉白點頭表示贊同:“我看過,我們家有這本書,是挺好看的。”
鍾躍民一聽,眼睛一亮:“你們家有?太好了,能借我看看麼?”
“你不是剛說你看過嗎?你到底看過沒有?”
“有個哥們兒借這本書給我,只能看一夜,第二天早晨就得還,我看了整整一夜,只看了一大半,後面的故事就不知道了,急得我直拿腦袋撞牆。”
“噢,是這樣,那我可以考慮,要是你表現好,我就借給你。”
鍾躍民是真喜歡這本書,不過,這可不是他的目的,借書是個最好的藉口,有借就有還,這一來二去的,什麼事都能辦了。他做出興奮狀:“真的?那我一定好好表現,請黨和人民在鬥爭中考驗我,對了,《紅色娘子軍》的芭蕾舞劇要公演了,你看不看?”他使出最後一招“殺手鐧”,按他的推算,只要把如此緊俏的芭蕾舞票亮出來,這妞兒就算擺平了。
果然,周曉白興奮得臉都紅了:“你有票?太好了,我從小就喜歡芭蕾舞,還去少年班學過呢。”
鍾躍民得意地說:“你看,我這個教練沒白認吧?又教你滑冰,又帶你看芭蕾舞,好事都讓你趕上啦,那本書……”
“別臭美了,不就是兩張破票嗎?不帶我去我還不稀罕呢,哼,我最煩別人和我講價錢。”
鄭桐不愛聽了:“什麼?破票?這票來得容易麼?我們排了整整一宿隊,凍得哥幾個跟孫子似的,後半夜我和袁軍困得實在扛不住了,在一個商店門洞裡剛眯一會兒,鍾躍民這孫子拎著塊磚頭就過來了,一磚頭就把人家商店的玻璃……”
鍾躍民連忙打岔:“我說時間不多了,還一個小時就散場了,你們得抓緊時間練練,現在我正式授課,你們要好好學,說句不好聽的,就你們倆這水平可真夠給我丟份兒的,到時候人家一問誰是教練?有人說是鍾躍民,讓我這老臉往哪兒擱?沒辦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