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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馬路對面的黑色轎車裡,任臨樹正冷著臉望向她。
此時,一輛疾馳而來的摩托車,猛然在她面前一個急剎停下,扔給她一個白色信封后,戴頭盔的男子轉眼消失不見。她好奇地開啟,映入眼中的照片全是管川和同一個女人在公眾場合擁摟接吻的畫面。
她對此並不感到意外,但親眼見到那種照片,令她從惱羞轉為悲憤,哀莫大於心死。細想多年以來,流離失所,從未得到過安慰,命運屢屢試圖將她摧垮,除了像只螻蟻般苟活外,她的餘生,還有何期盼?
將照片重新裝回信封,攥在手裡,她抬頭看了一眼民政局大廳牆上“婚姻自由,依法登記”八個字,感覺好刺眼,和她手中的相片簡直組合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將頭埋在雙膝間,有些不知所措。排隊登記的人越來越多,有人踩了她的腳,有人的挎包打到她的頭,所有人都喜氣洋洋急匆匆地趕赴一年一次的七夕登記日。她抱住頭,緊緊閉上眼睛。
當人群不斷擁擠,她險些摔倒之時,一雙手伸過來,拍了拍她的肩。隨後,那雙手緊緊拉住她的胳膊,將她從洶湧的人潮裡牽出來。她順著那雙手,看見了任臨樹。他彷彿將她從絕境之中拉了出來,是幻覺嗎?
葉餘生啊,你醒醒。
他撿起她掉在地上的手機,態度冷漠,有點責備的意味:“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你是第一個。”他邊說邊按下手機home鍵,瞧見“永遠不要接的人”的未接來電。
“永遠不要接的人,難道是我嗎?”他語氣消沉。
“不是......”她清晰地回答。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再次撥通她的號碼,她的手機又響起。
她有些惶恐,擔心他萬一擅自開啟她的手機,點進她的微博,那個賬號裡,她只關注了他一個人。
“改過來,改成永遠都要接的人。”他遞手機過來。還好,他沒有開啟,她暗自慶幸。
“怎麼備註是我的權利,你無法控制我的人生,更無法控制你在別人心中的看法和位置,你改變不了你是我不想接他電話,也改變不了你是我不想再見面的人。”她表明態度,抬眼看他,他的眼神卻轉向遠方。
他離她僅一步之遙,亦是千里之外。
“是嗎,那你可要好好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控制你的人生。”他壓低聲音,頗有深意。爾後,牽起她的手,向車走去。
“你鬆開!”她企圖掙脫。
“跟我走!”他程式化地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