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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疼痛而無能狂怒。某種意義上,在這裡,他確確實實還是一個君王,只有一種語言的君王。他盡情的發號施令,能聽懂的,只有他自己。他到死時,最無奈卻又最想做的——便是強姦他自己。’”
烏重在說這段話時,眼睛雖沒有看顏覲,但可是時時刻刻都留意著對方的氣息。也是因為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才讓他得以講完這麼一大段。而後,他還是對著空氣道:
“大概就是這麼說的。”
顏覲許久沒有反應。烏重心想,“這,不會是氣得腦子不會轉了吧。”
隨即眼珠子溜到眼角,虛到的是顏覲微微上揚的嘴角。而後烏重面對他說:
“你,沒生氣?”
“妙啊,說得妙啊。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好嘛,你心可真夠寬的呀。”
顏覲說:
“我是什麼樣,我自己還不知道?倒是你啊,”顏覲拍了拍烏重的肩膀,說,“還真難為你把那些話記得這麼清楚。”
烏重忽然感覺不好,想解釋點什麼。
這時他們聽到一陣喧譁和酒杯被摔爛的聲響傳來。
隨著喧嚷的打鬧,顏覲與烏重二人的眼光被那些爭執的人們所吸引。幾句話便聽得,他們的話題,正是說的自己。
……
“有啥啊?不就是個二代紈絝嘛,有啥了不起的。”
“那他可不止是‘二代’了,他們家都多少代,數都數不清了。”
“我可不管他們家到底多少代了,問題的關鍵是——狗日的他們家延續的‘代’越多,不就越說明已經爛到骨髓深處了嗎?你就講夜蘭那腦滿腸肥的東西,你看他一天天的都幹些什麼?如果說夜蘭不需討論,那肇起皇帝又好到哪裡去?他顏覲能過繼給夜蘭那樣的昏君,他又能好到哪裡去?口口聲聲的‘蒼穹還夜蘭’。也沒見他做多少抵抗啊。明明擁有丹惢那麼多兵,怎麼就沒見他北伐?不就是一個只知道享樂的紈絝還能是個啥?而且……”
烏重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問到:
“剛剛那捕風捉影的也就算了,現在人家當著你面這麼說你,你都不生氣的?”
顏覲滿不在乎的說:
“有什麼好生氣的?他說得對。”
那人說到情深處,越發激昂,“……當初的吊蘭城怎麼樣?堅守那麼久,他為啥不發救兵?而且你說他私德不虧,我看純屬放屁!私德不虧,那為啥連個名分都不給殷嵐……”
別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