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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算是道聽途說的誹謗,但“殷嵐?”顏覲眉頭一皺,說:
“他怎麼知道殷嵐?這人是誰?”這像是句問句,不過烏重也沒任何頭緒,烏重想回答“不知道”,可顏覲壓根沒在看他,他在想,“殷嵐這個名字一般人應該不知道吧……難道他是品紅的人?又或是和殷嵐有什麼關係。不不不,關鍵是能說出那句話,嘖……”顏覲使勁的想,“那天的事,除了殷嵐應該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了吧。嗯……不不。”他看了看一臉懵圈的烏重,又想,“這老小子……算他知道,畢摩天通也算一個吧。但不大可能是他們,紅魔璽……不過他不應該是散步這種事情的人吧。那……”
烏重提議道:
“莫不如下去問問他,而且在這種場合妄評皇室與軍要,不能放任姑息。”
顏覲想了想,擺擺手,說:
“算了,你下去制止,不正正坐實了他剛剛那些話的正確性嗎?”
“那……就不管了?”
“算了,算了,去別的地方轉轉,散散心吧。”
烏重憤憤然擺擺頭,走了。片刻後,顏覲也走了。那人還在噴呢,說什麼“你聽他那名字,顏覲,‘覲’字怎麼寫啊?不就是堇見嗎?見到堇花幣眼睛就挪不開了唄……”顏覲往前走了幾步,他回首看了看那個從坐著罵到現在幾乎要站在桌子上的人,心裡很難受。
烏重與顏覲二人兜兜轉轉,來到了文人騷客喜好遊覽的詩廊。正想換換心情,看看字畫什麼的,聽到一個人讚賞有加的說:
“喲,那位公子爺可以啊。人生得是儀表堂堂不說,對書畫的鑑賞力也相當有水平。看他身佩武器,想必功夫應該也很了得……”
這個人一個勁的誇,另一個則上前說:
“什麼嘛,我跟你講,那就是個膏腴子弟、遊閒公子。了不起一個簪纓門第,臭顯擺什麼呀,哼!最瞧不起就是這種人。帶的那叫武器啊,雞爪子一樣,和掃把有什麼區別?”
烏重倒吸一口氣:
“嘶~嘿!我祭他家祖宗哈,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到哪都有這些亂嚼舌根的人,老子不抽他幾個大嘴巴子,打得他媽都改嫁……”
顏覲樂道:
“你急個什麼,又不是罵你。”
“那狗豬說咱天通呢。你沒聽出來嗎?說天通那法器是雞彈子。”
顏覲沒說什麼。只聽那兩人還在爭嘴,
那個道:
“肯定是非富即貴,你要說是紈絝子弟,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