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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手腕上正巧有玉簪花的紋身呢?”
“你不是說前一夜於懷庸又去招惹了陳殿下,最後鬧的人盡皆知麼?有沒有可能是有些人看不慣於懷庸對皇后的惡劣行徑,所以趁亂出手射殺他?”
“就是也有這個可能,所以他的身份更難猜,而且他也可能是和第三撥人是一夥的。”韓從說:“大人,局勢越來越複雜了,可能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敵人掩藏在暗處伺機而動。”
“安保問題都是於懷庸負責的,我們的人查,是不好查,關鍵時刻還是要跟他們配合。”鬱戎敲了一下手裡的煙:“你下去吧,有什麼進展,及時報告我。”
韓從點點頭,夾著資料夾出門,一開啟門,卻看見趙潤站在門外。
“殿下。”韓從鞠躬。
趙潤點了一下頭,便進了書房。鬱戎站了起來,將手裡的煙丟進菸灰缸裡:“殿下怎麼來了?”
“京城如今已經全面戒嚴,你知道麼?”
鬱戎說:“是我安排的,於懷庸中槍,我們得給個態度出來,他雖然受了傷,他的那些部將可不好對付。”
“於懷庸醒了麼?”
鬱戎搖頭:“還在昏迷當中,於文軒帶人守著呢。”
趙潤說:“於懷庸是什麼人,我們都知道,這一次他如果死裡逃生,等他醒過來,鬱相覺得他會怎麼辦?”他不等鬱戎回答,就自己說:“於懷庸向來以牙還牙,這一次他中了槍,只怕不把幕後主使找出來,他不會甘心,等他醒來,肯定又是一番血雨腥風。如今在他跟前說話還管用的,只剩下大人你了,等他醒過來,還請大人一定穩住他。”
鬱戎說:“這是自然,在他醒來之前,我一定會給他一個交代。”
趙潤便問說:“殺手的身份,調查清楚了?”
鬱戎搖頭,說:“沒有。”
“祝禱前夜,於懷庸曾經試圖在佛寺對皇后殿下不軌,多虧了令公子,才控制住了事態,當時在場的人太多了,第二天這訊息就傳出去了,在我們出發前往福塔之前,我曾看見有民眾有次抗議,還和於懷庸的人起了衝突。”他看向鬱戎:“很多人都看見了。”
鬱戎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兇手的身份一直查不出來,這也是個可以應付於懷庸的說法。
你看,就是你太過狂妄卑劣,才引來民眾的反感,兇手是誰?只是萬千看不慣他的民眾中的一個無名氏。苦果有自己自食,他再狂妄,總也不能殺盡所有不喜歡他的人。
他頗有些欣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