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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進益了。”
趙潤說:“鬱相,如今你我都在炭盆之上了啊。”
他說著便嘆了一口氣,走到視窗站定,身形消瘦而疲憊。
鬱戎咳嗽了兩聲,說:“整個國家都在炭盆之上,何況你我。”
“其實我偶爾會希望,於懷庸這一關不要挺過去,或者,我們找人做點手腳,讓他就在病床上再也醒不過來。這樣這天下就沒人能和我二哥爭了,既沒有紛爭,自然也就不會有流血和死亡。他一個人的死,能換來我們所有人的平安。”
“皇權已經微落,沒有於懷庸,也會出來李懷庸,王懷庸,何況於懷庸的勢力,又豈是他死了就能瓦解的。二殿下野心勃勃,殺伐決斷,他上位以後,會留著於懷庸的勢力麼?只怕到時候依舊是血流成河。在勢力均衡的時候,要想再把權力集中起來,只能徐徐圖之,這時候國家需要的並不是一位強悍的君主,而是像您一樣胸懷寬厚的仁君。”
“我二哥回來了。”趙潤說:“就在紅梅酒店。”
“我已經收到線報了。”鬱戎說。
“我一己之身,如果能為國家太平長安獻出微薄之力,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只是,王妃已經有孕,我希望不要牽連到她和腹中胎兒。”趙潤說:“請鬱相以後在做任何決定的時候,都考慮到這一點。”
鬱戎還沒說話,就見韓從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大人,大人!”
“什麼事?”鬱戎心中一緊。
趙潤問:“於懷庸出事了?”
“不是,”韓從喘著氣說:“陛下醒了,急召大人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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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玫瑰宮裡,陳醉和鬱鋮還在沙發上吻的纏綿。
鬱鋮很純情,什麼都不懂。陳醉也是生手,卻比他有經驗。這種感覺讓他覺得特別爽。
想到鬱鋮替他擋槍,把他護在身後的樣子,帥的讓他感動。
簡直想要以身相許,心中有此衝動,吻的自然激烈,鬱鋮都有些受不住。
不過鬱鋮眼下有傷,陳醉也覺得親親就夠了。他看了看鬱鋮胳膊上的傷。如今傷口紅腫一片,隔著繃帶都能看出腫的老高,看著有些嚇人。
“沒傷到要害,沒什麼事。”鬱鋮說:“以前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
“你爹就你一個兒子,竟然也捨得把你扔到戰場上去。”陳醉說。
鬱鋮說:“我自小便不是嬌生慣養的那一種,我父親一向嚴格,不只對我,對他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