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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沒砍過人。”
“砍人跟殺人不一樣啊,我又沒殺過人,上次砍了人,我半年不敢看到紅色的東西。”阿忠心有餘悸。
聊了一陣,陌生感已經消除,關係拉近了不少,我套他們的話:“你們老大跟誰混的?”
“問這個幹什麼?”阿華比較機靈,反過來問我。
我笑了笑:“不怕告訴你們,我跑路比較匆忙,老大沒跟我交待,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你也夠糊塗。”阿華笑了笑,“老大今天有生意要談,晚上會來,放心吧,沒有人會知道你。”
很快有人送來幾箱泡麵,還有礦泉水、麵包、香菸,都是些小屁孩,不過對這兩人倒是挺尊重的,一口一個哥,喊得挺歡。
阿華說還有事,跟阿忠先走,晚上再跟他老大一起來看我,叮囑我別亂跑。
到了這裡,我當然不會節外生枝,向阿華要電話,阿華沒肯給我:“你想打電話回家是吧?別給自己惹麻煩,大陸的那些公安可厲害了,定了位,關二爺都救不了你。”
我想想也是,這一夜過來,估計不少人都知道我的事了,相對來說,偷渡到紅空來還算安全,其實我也沒什麼放不下的,照顧老爸,沈夢比我強,少我一個也不少,我能想到他們的擔心,但這種擔心於事無補,要是知道我身在哪裡,老爸不說出來,估計沈夢也瞞不住人。
吃飽喝足,躺在床上也睡不著,那些想不通的事情我不再去想,卻是考慮起我下一步該怎麼辦了,藏在這裡只是權宜之計,總不能一輩子都人不人鬼不鬼的,相信以林洛洛的能力,會動用關係查清這個案子,哪怕找不到真兇,起碼也能證明我沒有殺人。
這麼胡思亂想著,忽然聽得一聲雷響,跟著竟是下起了雨來。
我翻身坐起來,看著窗外,也沒關窗,任由雨點打在我的臉上,紅空的雨跟內地也沒什麼不同,這鄉下跟內地的鄉下也沒什麼不同,以後誰踏馬再說外國的月亮就是圓,我非抽他大嘴巴子不可。
雨下得不算特別大,幾分鐘便將屋外的野草刷得更綠,很是養眼。
咦?我忽然輕咦了一聲,看到不遠處的草似乎有動靜,很快便有一個穿著雨衣的人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他的肩上扛著一個袋子,大約有一個人那麼長,軟軟的耷在他的肩上,看形狀袋子裡裝著的似乎是一個人。
在剛才跟阿華他們聊天的過程中,我得知這一片屬於拆遷區域,人早就搬得一乾二淨,所以才放心地把我安置在這裡,所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