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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說罷還有模有樣地拍了拍裴鈞的手背。
這氣得裴鈞反手就掐了這娃娃臉蛋兒:“誰搶肉乾兒了,就你話多,還不快進去看你娘!”
姜煊被唬得搖著腦袋掙脫他手,邁了小腿就奔進帳子去看裴妍了,此時裴鈞再抬頭去看姜越,只見姜越正抬手掩笑,低了頭並未說話。
倒是一旁蕭臨見裴鈞沒跟著姜煊,怪了:“你怎麼不進去?”
裴鈞走去他和姜越中間道:“我都能猜到裴妍第一句話該說什麼了,進去討罵呀?”
蕭臨瞪著他問:“她會罵你什麼?”
裴鈞聽言,抬了眉就學著裴妍神態,一句溫和一句嚴厲道:“煊兒今早吃什麼啦?——裴鈞!你怎麼只喂孩子吃菜粥呢?”
他眉眼跟裴妍本就三分相似,這一學裴妍高眉冷眼的樣子更是活靈活現,叫蕭臨一時忍俊不禁,要笑,卻又想到裴妍此時身陷牢獄不可脫身,便又笑不出來了,念及舊日情誼,不免也時隔久遠地抬手拍了拍裴鈞肩頭,寬慰他一句:“往後讓她自己出來帶孩子就是了,你也別多想了。”
裴鈞皺眉嘆氣應了一聲,這時看了眼身邊的姜越,想起問了句:“晉王爺,您和蕭臨挺熟啊?”
姜越點頭笑道:“不錯。當年孤第一次隨軍去了北疆,正遇上邊防吃緊,朝廷就抽調了關西軍救援,那正好是蕭老將軍部下,蕭臨便也在營中,曾與孤並肩作戰七八月,算是同袍戰友了。”
“您還別說,”蕭臨笑著接他道,“王爺您別看裴鈞現在這文官樣兒,實則他當年本也要考武舉的,要不是他娘不許他參軍,他就跟我一塊兒拜到我爹帳下了,那咱們指不定能一起上戰場呢,他還做什麼少傅啊……”
蕭臨本只是順口一說,可這話卻叫裴鈞不禁一怔,倏地便真由此回想到當初,只覺一切也誠然如蕭臨所講——要是他當年沒有入青雲監考學,而是依然和蕭臨一起考了武舉、參了軍,那大約之後裴妍嫁人的事兒不會發生,他醉酒扒了蕭臨褲子的事兒不會發生,和姜越彼此猜忌、暗中作對的事兒不會發生,從翰林點去御前侍讀的事兒也不會發生,那之後的一切一切顧此失彼或荒唐終了的……就都不會發生了。
原來不知時從不覺,命運竟在漫漫來路上有如此多暗藏迷雲的岔口,一旦選了一路往後走了,或然要到很久之後才會知道那岔口分割的是怎樣千差萬別的際遇,而到那時,人卻是沒有機會去重來一次的……
一旁姜越正聽蕭臨繼續說道起剛參軍的事情,此時卻見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