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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服不服,要是不服,就接著給咱家敲山震虎。”
承良道是,“秦九安親自押人進昭獄,橫豎姓宋的別想活著出來。還有那些送畫像的,名額全給他們留著呢,老祖宗瞧,接下來是讓番子逐個敲門還是怎麼,聽老祖宗的示下。”
承良一口一個老祖宗叫得歡實,一旁的月徊覺得有些好笑。
哥哥才二十五,這樣的年紀被人稱作老祖宗,沒的把人叫老了。可瞧瞧他們,一個敢叫一個敢應,且這宮裡太監似乎都是這樣稱呼,想是人到了一定地位,不做人祖宗對不起頭上這頂烏紗。
梁遇說不急,“離過年還有一個月,剩下的三位勻著點兒收拾,我要讓內閣人人自危,不知這橫禍接下來會落到誰頭上。”話說完,忽然想起月徊還在身邊,他倒一驚,擔心這樣的算計嚇著了她,誰知她眉眼彎彎,正含笑看著他。一本正經的謀算在她面前,忽然變得滑稽起來。
承良看看他,有點尷尬,之前找人這件事是他承辦的,雖不知道掌印和這女孩兒之間有什麼關係,但單憑猜測,也知道絕不一般。
他掖著手道:“那什麼……老祖宗的話我記下了,全照老祖宗的吩咐辦。小的這頭沒旁的事了,小的告退。”臨走前還衝姑娘呵了呵腰。
梁遇瞥了月徊一眼,“進去吧。”
月徊跟在他身邊,笑呵呵問:“他們為什麼都管您叫老祖宗?”
“這是司禮監歷來的規矩,因為太監斷子絕孫,底下的人獻媚,搶著給上頭當孫子。”
月徊哦了聲,開始瞎琢磨,“我人前可怎麼稱呼您呢,也跟著他們叫老祖宗?”
這比拜乾爹更過,梁遇蹙眉說別,“你是我的小祖宗,我可不敢承你這一聲兒。”想了想道,“就跟著宮人叫掌印吧,人前人後警醒著點兒就成了。”
月徊說“得嘞”,答得十分乾脆響亮。她是那種紮在哪裡就能落地生根的人,這一天在司禮監廝混,冷了烤火,餓了吃果子。掌印值房裡有個小小的隔間,外人是不能進的,她就踏踏實實在裡頭呆了一整天,還嚐了大內專供掌印的膳食,直豎大拇哥,“可比東來順的廚子強多了!”
她不是正經宮裡人,不能在乾清宮點眼,因此皇帝那頭情勢怎麼樣,她也不知道。等到將夜的時候,御前的人來回皇帝病勢,據說比上半晌又好了些,已經能坐起身進東西了。
梁遇舒了口氣,回身對月徊道:“看來用不著等到明兒了,回了皇上一聲,我打發人送你回去。”
月徊暗裡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