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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閾也站了起來,和孟星不知在聊著什麼。
是要走了嗎?
這時姜閾忽然也看了過來,他拍了拍孟星的肩便朝梁東言走來,梁東言慌忙低下頭,假裝認真卷著電纜。
“要我幫忙嗎?”
姜閾說著便拿起地上的線纜:“捲起來就行?”
“不用,我來弄。”
梁東言把姜閾手裡的線纜接過:“地上很髒,你去洗手。”
“待會兒跟你一起洗吧。”
梁東言一愣,他先是看向孟星,孟星已經揹著書包朝外面走了,似乎沒在等姜閾。
“你是打算跟我一起走嗎?”
梁東言聲音含在喉嚨裡,問得小心翼翼。
“嗯。”
姜閾看著他笑:“我幫你乾點什麼吧,我們可以早點走。”
梁東言面上劃過一絲不明顯的笑,他走到陽臺下拿了雙手套給姜閾:“那就收一下凳子吧。”
葬禮上的一套桌椅、廚具餐具都是承包人一起帶來的,梁東言他們演奏隊雖然是梁敘衡組織來的,但參加慣了葬禮的都知道,結束了大家會一起幫忙收拾。
梁東言個子高,樂器收完便被喊著去卸燈卸頂棚,姜閾把凳子堆到大卡車上後便去給其他卸頂棚的人幫忙,他和梁東言的個子不差多少,別人一看他過來了便立馬下來讓他上去卸。
頂棚安裝得很結實,有人給姜閾遞了個螺絲刀,姜閾藉著微弱的燈光眯著眼睛找螺絲帽,這時從旁邊來了束光,同方向響起梁東言的聲音:“先把繩子解開,在繩子裡。”
姜閾看了眼站在下面幫他打光的梁東言,點點頭,利索地解了綁著頂棚的繩子,果然看到三顆螺絲緊緊地釘在柱子上。
等姜閾卸好這一角,下來時梁東言朝他伸出手,姜閾猶豫了一下,還是握住他下來了。
梁東言跟的是一個樂器師傅的車,那師傅也回市裡,便順便把梁東言和姜閾帶回去。
不坐巴士的話從葬禮現場到市裡不到一小時,兩人抵達三堡街的時候剛剛晚上九點。
這是姜閾第三次來梁東言租的房子,這次進門時那第一戶沒罵,大約是還沒到家或還沒睡。
梁東言剛開啟門,一股玫瑰花的香氣就撲鼻而來,姜閾愣了下,問:“有花?”
梁東言轉過頭:“嗯,你上次送的。”
說著梁東言拿起桌前的一個花瓶,上面插著幾支還沒完全謝掉的玫瑰。
“這幾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