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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麼香吧?”
姜閾想說自己剛拿到那一大束的時候都沒這麼香。
梁東言垂眸,在姜閾的注視下指了下角落的櫃子。
櫃子上放置著一瓶類似空氣清新劑之類的東西,瓶身上寫著四個字:玫瑰香型。
自從姜閾送自己的玫瑰一點一點凋謝後,梁東言就不太習慣房間裡沒有玫瑰的香氣了。
房間裡有短暫的安靜,姜閾回過神來後不自然道:“你喜歡玫瑰香啊。”
梁東言“嗯”了聲,又小聲補充:“校慶之後就喜歡了。”
“去洗澡吧。”
姜閾頓了下道:“不是說出了很多汗嗎?”
“你先洗嗎?”
梁東言問。
姜閾莫名其妙地和梁東言對視:“我回家再洗。”
梁東言沉默片刻後點點頭,走去衣櫃拿換洗衣服,頓了下又轉過頭:“那把外衣先脫給我,我幫你洗。”
姜閾更莫名其妙了,他往後退了一步:“為什麼要你幫我洗?”
“不是...巴士上不太乾淨嗎?”
梁東言認真看著他:“還有小孩子吐的口水。”
路上樑東言一直惦記著這事,想等姜閾一來就先把他的衣服洗了。
“不用,我明天拿去洗衣店就好。”
姜閾笑了下,他把羽絨服脫了掛在邊上,露出裡面的白色高領毛衣:“裡面都乾乾淨淨的,沒事,你去洗。”
梁東言打量了下姜閾的毛衣、以及被高領裹著的姜閾窄小精緻還衝他笑的臉,喉結動了下,摁下頭洗澡去了。
梁東言洗得很快,不到十分鐘便從浴室裡出來了,開門時房間裡很安靜,似有預感般,他看到姜閾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梁東言在門口罰站似地站了幾秒,才放慢腳步走進房間。
姜閾整個人縮在椅子上,頭歪在一邊,薑黃色的燈光打在他臉上,長翹的睫毛尾端泛著光。
和他的嘴唇一樣。
梁東言的喉結又滾了下,他很輕地把毛巾放到床上,又猶豫幾秒,然後在姜閾面前蹲下。
“姜閾。”
梁東言壓低聲音,儘量讓語氣柔和,怕嚇到睡著的人。
姜閾睫毛顫動兩下,似在睡夢中掙扎著,幾秒後,才緩緩睜開眼睛,眸中茫然、眼裡難得揉了幾縷紅血絲。
“我睡著了…”姜閾眨眨眼,又用力睜了下眼。
“你到我床上睡吧,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