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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信我們吧。”
屋大維驀然轉身離開我們,背向光亮,哽咽地說:“我知道。我連這都知道。”
我們談到了必需的行動。
阿格里帕說我們必須一無所為,因我們對於理智行動的依據一無所知。在提燈忽明忽暗的光線中,憑他的聲音和他的嚴肅,他也可能是個老人。“我們在這裡是安全的,起碼目前是;這個軍團將會對我們忠誠——盧格杜尼烏斯做了保證。審察時勢,現在可能有一場大叛變,也許已經有軍隊派出來捉拿我們,就像當年蘇拉派兵抓捕馬略的後代——尤利烏斯·愷撒自己也在其中。我們也許不會有他當年那麼走運。我們背後有馬其頓尼亞的山嶺,有這個軍團對抗,他們追不過來。無論如何,我們需要時間收集訊息;不管訊息好壞,我們也不要因妄動而貽害我們的地位。我們必須在眼前的安全中等待。”
屋大維,輕輕地:“我舅公有一次跟我說,太審慎可能會像太魯莽一樣,是確定無疑的死亡之路。”
我忽然發現自己站了起來;有個力量憑依著我,我說話的聲音不像是自己的:“我要把你稱作愷撒,因為我知道他願意讓你做他的兒子。”
屋大維看著我;我相信,他未曾有過這個想法。“那是太早了,”他慢慢地說,“但是我會記得第一個用這名字稱呼我的人是薩爾維迭努斯。”
我說:“如果他願意讓你做他的兒子,他也會希望你像他那樣行動。阿格里帕說了,我們在這裡有一個效忠的軍團;如果我們當機立斷要求聯盟的話,馬其頓尼亞的其餘五個軍團也會像盧格杜尼烏斯一樣響應的。因為如果說我們對後續的事態一無所知,他們更甚。照我說,我們不如帶著手中的軍團開赴羅馬,接掌那裡現有的權力。”
屋大維:“然後呢?我們不知道那邊有什麼權力;我們不知道什麼人會反對我們。我們甚至不知道什麼人殺了他。”
我:“我們得到那權力就可以改變它。至於什麼人會反對我們,我們無法知道。但如果安東尼的軍團和我們聯手,那麼——”
屋大維,慢慢地:“我們甚至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