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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的眼睛;他滿臉愁苦,我聽到一聲啜泣:我想到這是愷撒最精銳的軍團之一,老兵們敬他如父。
過了很久屋大維才有動靜。那信使仍然坐在地上,因精疲力盡而面容遲鈍。屋大維在他身邊跪下,語聲溫和。“你知道什麼信上沒提及的事情嗎?”
信使說:“不知道,大人。”便要站起來,但是屋大維用手按住他的肩膀,說道:“歇歇。”然後自己起身,對一個軍官說:“給這個人安排照顧,提供舒適的住處。”然後他轉向我們三個已經湊上來的人。“我們大家稍後談。現在我得想想這會意味著什麼。”他向我伸出手,我明白他是想要那封信,便交給他,他就轉身走了。圍作一圈的軍官退散開來,他走下山去。我們久久望著他,一個男孩似的纖瘦身影在空曠的操場上,緩緩而行,方向不定,好像要找出一條路來。
稍後。隨著愷撒的死訊傳開,軍營裡起了巨大的驚恐。傳言紛起,荒誕不經,只好概不相信。各種爭論,不了了之;幾處打架,很快平息。有些在不同軍團服過役的、昔日敵人已成今日同袍的老兵們,對這些大驚小怪很是鄙薄,如常地做著自己的事。一個人去了操場彳亍的屋大維依然未返。天黑了。
夜晚。軍團統領盧格杜尼烏斯親自派了衛隊把守我們幾人的帳篷,因為誰也不知道我們有什麼敵人、事態會怎樣發展。我們四人一同在屋大維的帳篷裡,就著草蓆或坐或臥,圍著地上搖曳的提燈。有時屋大維會起身去一張行軍凳上就座,遠離光亮,讓臉落在陰影中。很多人從阿波羅尼亞來了,探聽訊息,出謀獻策,伸出援手;盧格杜尼烏斯已提出,我們需要時可以排程軍團。現在屋大維要求不見外人;他向我們提起找過他的訪客。
“他們知道的還不及我們多,言詞間只是為了他們自己的運勢打算。昨天——”他稍一停頓,看了看黑暗中的什麼東西——“昨天,他們都像是我的朋友。現在我不能信任他們。”他再次停頓,湊近我們,手按住我的肩膀,“這些事我只和你們三個談,你們是我真正的朋友。”
梅賽納斯開了口,嗓子已變得低沉,不再有他偶爾露出的娘娘腔的尖音:“連我們都別信任,雖然我們愛你。從這一刻開始,只在你必須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