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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夠了,隨便做一點,你們湊合吃。”
老成看著素菜旁邊蘿蔔雕的花,認為自己可能需要重新收錄“隨便”二字的詞條。
吃完飯,蔡敬自動起來收拾,竇尋則像靠近灰鸚鵡一樣,試探地坐在了徐西臨身邊,剛開始坐姿有點板正的僵硬感,後來發現徐西臨好像沒什麼反感,他才微微放鬆了一點,又忍不住起了一點貪心,假借找電視遙控器,碰了一下徐西臨的手。
徐西臨就偏過頭來看他——前幾次見面,徐西臨鮮少正眼看他,當時竇尋只是有點失落,但總體感覺還好,今天徐西臨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也可能是漸漸習慣了,又恢復了以前的習慣——竇尋跟他說話,他就靜靜地看著竇尋,專注的目光和深情的目光其實有點像,很容易讓人心猿意馬。
“鸚鵡這幾天沒怎麼說過話,是不是住得不太習慣?”竇尋不十分擅長跟人搭話,艱難地找了個話題。
徐西臨衝架子上的灰鸚鵡招招手,那大鳥就訓練有素地飛過來落在他胳膊上:“在家可貧了,可能是老成這裡它不熟,有點膽小——來,兒子,唱個歌。”
灰鸚鵡頗有竇先生年輕時候的習性,平時恃寵而驕,很會蹬鼻子上臉,但一旦徐西臨生氣了,或是因為什麼原因沒把它帶在身邊一陣子,它就開始強烈的不安,一不安就會變得很乖,特別能討人喜歡。
這會,灰鸚鵡唯恐徐西臨不把它接走,可愛得不行,讓唱就唱,還唱了個非常喜慶的“恭喜發財”……雖然中途跑調了。
徐西臨聽它又有點要拐到愛情買賣上的意思,忙餵了顆花生讓它去嗑。
竇尋伸手摸了摸它,鸚鵡很不滿意,然而由於正在賣乖,不便攻擊,只好捏著鼻子忍了。
徐西臨卻忽然一把抓住了竇尋的手腕。
竇尋其實就是故意給他看手上傷痕的,可是徐西臨一碰,他還是不由自主地輕輕哆嗦了一下,方才放鬆下來的腰又不由自主地僵了僵。
徐西臨臉色一冷:“那小孽畜咬的?”
鸚鵡頓時嚇得連花生都顧不上吃了,撲騰著翅膀飛到桌子一腳,戰戰兢兢地罰站。
正這時,蔡敬洗完碗從廚房出來了,竇尋立刻想起徐西臨以前在別人面前對他倆的關係諱莫如深,有外人在,徐西臨從來都不喜歡跟他有身體接觸,於是立刻掙脫開徐西臨的手:“沒事。”
徐西臨剛心疼到一半,猝不及防地遭到了一次“避之唯恐不及”,心裡無可避免地沉了沉。
好在,他早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