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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的冷眼多了,心理狀態調整得也很快。
想當年,他完全是被動地接受竇尋激烈滾燙的心意,一直都懵懵懂懂的,也沒找到恰當的節奏,其實細想起來,有幾個男人有這種運氣呢?
公鳥尚且知道求偶不易,遭幾次挫折也都是正常的,調整策略就得了……虧得大家都這把年紀了,即使不留情面如竇尋,也不太會像十幾歲的時候那樣當面慪他了,怎麼也好受很多。
這麼一想,徐西臨心態就平和了。
他瞪了不敢抬頭的鸚鵡一眼:“我在家怎麼跟你說的?”
灰鸚鵡低垂著翅膀,不安地微微顫動。
徐西臨不捨得打他,但還是生氣,就嚇唬它:“再咬人就不要你了。”
灰鸚鵡聽懂了,嚇壞了,呆若木雞地愣在那。
竇尋雖然是故意告黑狀,可是看著那鳥的樣子,忽然又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於是他衝灰鸚鵡伸出一條胳膊。那鳥大概也知道自己得罪了誰,灰頭土臉地飛到了竇尋的胳膊上,小心地收著爪子沒抓他,瞄了一眼徐西臨,見他臉色沒有緩和,只好滿心不樂意地轉向竇尋,蹦躂到他肩頭,鬱悶地用腦袋蹭了他一下。
竇尋說:“沒事,它小時候也沒少咬過我,到生地方都這樣,過兩天混熟就好了——要不你再讓我養兩天?”
說完,竇尋還覺得自己挺機智,這樣一來,他就有理由聯絡徐西臨、時不常地見他一面了。
心懷不軌的徐西臨正中下懷,求之不得,二話沒說就把兒子賣了。
當天晚上徐西臨被老成以“房太小不夠住”為由,趕走了。
他頭天晚上深夜才走,第二天又跟神經病似的,天還沒亮,就滾回來了。徐西臨開著圍著“姥爺”花店轉了一圈,從樓下看見幾個房間的窗簾都拉著,這才又戀戀不捨地走了,臨到上午的時候轉回來,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大堆新鮮得能滴出水來的瓜果蔬菜。
老成趁竇尋給鳥換水的時候,悄悄衝徐西臨招招手:“來。”
徐西臨:“什麼事?”
老成咬牙切齒地咬了一口蘋果,在果籃後面看見了“鄉里”的商標,仇恨地發現這腐朽的資產階級專供水果確實貴有貴的道理。
老成:“商量個事,把你們家祖宗領走行嗎?大不了晚上再送回來,一天到晚跟我這晨昏定省的,我們家僱不起你這種身價的人當廚子。”
徐西臨也正有這個意思,小聲問:“你說去哪?”
老成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