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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是還遙遠漫長得不可能的事情……
細碎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在花牆彼側離拱門不遠,一把女聲在低語,“如風?”
我剎時變成冰冷的化石,有那麼一瞬,想遠遠逃離,世界這麼大怎麼都不容我獨自委屈一下?
“有些話不知道——你讓不讓說。”女子怯生生的嗓音中帶著難言的嬌脆。
“看來我得檢討一下,怎麼都不知道自己登上了暴君的寶座。”說話聲磁性依舊,笑意依舊。是我曾熟悉的嗎?我都不記得了。
“別人看你身邊只留下我一個,不知多麼忌羨。其實,其實——沒有人知道我心裡有多害怕,我怕會不會有那麼一天你連我也不要了。如風,跟了你半年,你大概也知道,除了付出一份情意,我不求什麼。名份、榮華不過是指日而逝的身外之物,要帶也帶不走。我——我不在乎你會愛上哪個女人,我也不在乎以後你會娶誰為妻,通通都不在乎。我只求你,不論將來如何都不要離棄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我一無所有。”
那女子說著說著,情動之處竟有些哽咽了:“哪怕你一個月一年都不來見我一面,我也是願意的。”
又一個心甘情願!我幾乎沒為她的痴情鼓起掌來。
“傻姑娘。”冷如風在笑。
而似乎他有了什麼動作,沉寂之後那女子嬌喘連連,“你好壞……如風,你——對我可有一點情意?”聲音轉低而略帶不安。
怎麼又是這種問話?
羅纖衣問他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她,結果是心碎離去;我更過分,居然問他愛不愛我,下場是自取其辱,並且永遠被打入冷宮。那麼,這一個呢?他又將如何應對?我攥緊了藤索。
只聽到他咭笑出聲,“我對你如何,這麼久了,你沒有感覺嗎?”而後他的笑聲變得十分沉悶,像是被什麼堵住了嘴,“我的小惜可是尤物中的尤物,要不要我現在就證明——”
尤物哼唧,“我永遠都作如風的小惜,好不好?”
他笑聲不改,“難得你這般痴情,好了,露那麼重,我們還是回去吧,彆著涼了,我會心痛的。”一言一語呵護備至。
我悄無聲息地聽完一出話劇,腳步聲響起,冷如風摟著他尤物中的尤物自花牆的遮擋下穿過拱門走出來,於是劇幕又拉開了,這一次,輪到我上場,我依照無形劇本的要求輕蕩起鞦韆。
我幾乎看不見他臉上顯出意外。如果他不是未卜先知知道我在這裡,那麼他就是掩飾的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