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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他只是皺了皺眉。
感覺到他的視線沒有調離的意思,我笑著念臺詞,“嗨,真巧。”
他拍拍那女子的肩,“你先回去。”
她微一躊躇,瞟我一眼後低頭匆匆離去。我為她不值起來,掃了眼手上的戒指:“你不認為由她來戴更合適?”
他唇角一牽就是一抹淡嘲:“你相信她?”
女人的心通常是被他用來擦鞋底的,我不再言語。
他抓住藤條使鞦韆停下。
如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麼一個月就是九十秋,又一個月便是個一百八十三秋,一百八十三個秋天相當於一百八十三年,我有一百八十三年沒見過他了呵!久遠的我都記不起最後一次見他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沒來有的覺得心頭好酸好酸,似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了一道又一道,痛的微弱卻無法遏止。
他伸過手來,我驚惶後退,腳底一踩空,跌倒在泥地上。
他的手在空氣中定格了至少五秒,然後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收回去,暗沉的臉色在眨眼之後變得平和,跨坐到鞦韆上,背靠藤條以腳支地使鞦韆輕晃,閒聊般開口,“她或許是愛我,但她更愛我其他的東西。”
我懶得從地上爬起來,誰要聽他說這個?
“任何一種行為背後都有其動機。她這樣做是因為她意識到了潛在的危機,從而預先做出防範措施,以退為進,懂嗎?”
我望著他。
“人的慾望難有止境,當一個願望獲得滿足之後,會自行派生出更深一層的渴求,尤其是她——別反駁我,你僅僅聽了她一席說話,而我認識她已有半年。評判人時少用你的善良,要多用你的客觀。”
我忡怔,心頭困惑不安,忍不住作聲,“如果你是正確的,那人心豈不是太可怕了?”或者我只是想說那個女子很可怕,而他——更可怕?
“人心原本就有許多醜陋的黑洞。”他側身將我抱起。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他從不曾與我談及有關他的任何私人事情。
他拉我起來站在鞦韆上。“因為你需要了解你的對手,與她的心機相比你太幼嫩了。我不懷疑她收集有你全部的資料,而你對她卻一無所知。”
我既想哭又想笑,“我為什麼要和她成為對手?”就算他真的是一輪太陽,也並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地球,會永遠繞著他轉吧?
他踩落地面,“她遲早會找上你。”
在我察覺怎麼情景似乎回到我跌倒之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