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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這兒搗亂了。”
等靳浮白洗過澡,帶著滿身沐浴露的清香出來,向芋還沒睡,正在擺弄那一捧玫瑰。
她說,顏色真好看,居然是漸變色。
“沒你好看。”
他湊過去捏她的臉:“怎麼今天這麼有精神?”
向芋搖搖頭:“已經困了,想等你一起睡。”
“睡吧,明天駱陽回來,我讓他買了當地的特產,還約了唐予池和李侈來,睡不了懶覺。”
向芋往靳浮白懷裡縮一縮:“你有沒有覺得,我肚子又大了些?”
靳浮白把手覆上去,聲音溫柔,攜一絲倦意:“嗯,再過兩個月,該和我們見面了,小傢伙。”
正說著,突然胎動。
向芋和靳浮白在黑暗裡面面相覷,看見彼此眼中的驚喜。
“他她是不是想見我們?就像我們期待他她一樣?”
“也許是吧。”
離產期還有兩個月時,周烈給向芋放了產假。
向芋表示很詫異:“老闆,這產假休得有點早吧?”
周烈擺擺手:“休吧,別來了,我整天看你挺著肚子在公司裡,生怕你出個什麼意外,回頭我這公司也跟著破產,冤得慌。”
本來周烈是個南方人,在帝都市這麼些年,說話居然也染了些帝都腔。
向芋強調說,靳浮白現在可不比當年,手裡只有個養老院。不會像小說裡那樣,天涼了就讓他破產的。
周烈把人推出去,表情很糟心地說,別了,我害怕。
等向芋回家,故意嚇唬靳浮白:“我失業了。”
靳浮白居然說,嗯,挺好。
後來聽說是提前給休了產假,這人皺一皺眉,問她:“你那個老闆,他怎麼還不結婚?”
本來以為不上班的時間會閒得發慌,沒想到第二天連個懶覺都沒睡成。
一大早,駱陽和靳浮白不知道站在院子裡商量什麼,隱約還能聽見唐予池的聲音?
向芋起床,把頭髮隨手一挽,換了件衣服出去,看見三個男人正站在院子中間聊天。
院子西邊本來是一堆放在花盆裡養著的各類植物,這會兒已經都被挪到東邊。
都不知道桌椅旁什麼時候放了個花架,各類植物都擺在了花架上。
靳浮白最先感覺到,轉身走到向芋身邊,幫她理了理頭髮:“醒了?”
院子堆著一大盒工具和木頭,向芋挺納悶地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