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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準備做什麼?
唐予池拿著個肉餡燒餅,吃得挺香:“靳哥要給你和孩子在院子裡做個鞦韆。”
“所以你也來幫忙了?”
“幫忙是不可能幫忙的。”
唐予池咬一大口燒餅,口齒不清地說,“我就是想起這邊有家純手工燒餅挺好吃,開車過來買燒餅的,要知道你家今天有苦力活,我就明天再來了。”
向芋想要掐死唐予池。
她說:“也別做什麼鞦韆了,我瞧著這麻繩挺粗,用來吊死你正好,你選個房梁吧。”
靳浮白幫腔一句:“別掛屋裡,去外面。”
唐予池氣得要死,從桌上拎起一大兜早餐,甩得塑膠袋嘩啦嘩啦響。
他很是忿忿:“你們夫妻倆可太沒良心了,我買了這麼多早餐給你們送來,你們居然想要把我吊死在這兒,還嫌我掛屋裡晦氣,想要把我掛在外面?我是你家晾的臘腸?”
“唐哥,我沒說要吊死你。”
駱陽邊解釋邊從袋子裡掏了個肉餡燒餅,一口咬掉三分之一,“要是靳哥和嫂子把你綁繩子上,我在你嚥氣之前幫你解開,你看行不?”
“駱陽。”
唐予池陰惻惻喊他,“你給我,吐出來,不然我變成臘腸也不會放過你。”
鞦韆當然好做,主要靳浮白要求高。
本來駱陽提議用汽車輪胎當座椅,靳浮白嫌醜,決定做個木製椅子。
“工程”量一下子增了一倍。
不過竣工時,鞦韆很美。
和隔壁公園裡政府掏錢建的那個比,也完全不輸陣仗。
向芋坐上去,不用人推,自己就能借力悠得老高。
駱陽瞧一眼靳浮白。
他靳哥指尖有一個血泡,是趕工時用錘子不小心砸傷的。
被木刺戳傷的傷口就更多了。
駱陽問:“靳哥,你真是為了讓孩子玩?我怎麼覺得,你這鞦韆就是給嫂子做的呢?”
靳浮白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也有過不開心的事情。
李侈的奶奶是在一個很平常的夏夜裡悄然離去的,甚至前一天,他們還在一起吃過飯。
其實去世前,李奶奶已經什麼都忘卻了,很多生活中平常的工具,也不記得用途。
每一次李侈去養老院看她,都要拿出和老人的合影,解釋半天,自己是她的孫子。
老人將信將疑:“真的?你真是我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