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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道歸舟還是沒有說服他們。
這要是隻有他一個人在這, 他大抵就提劍上了,要麼就拿秋水橫在自己的腦袋上逼迫這些黑袍人,道歸舟嘛, 不太要面子。
但崽崽在這, 道歸舟不大想丟這個人。
又帶著夏遊和嶽崇單,他也不怎麼想給他倆添麻煩。
畢竟現在這倆人是靠著他站在這兒他們才能好好的活著。
要不是原著中軒轅宗並沒有叛變人員,且軒轅宗修行的功法《無惡功法》本身就比較特殊,是有點類似佛修那邊的什麼光明咒啊什麼的, 本身就有一層金光護體, 可以避免弟子走火入魔,道歸舟真要以為這是軒轅宗和這位神秘的尊主聯手佈置的一個局。
一個可以完完全全限制住他的局。
道歸舟也是在聽到叛逃名單時才想起這事。
等道歸舟他們在屋內坐了小半個時辰後, 那群黑袍人便領著越清他們走了進來。
亦清就跟在越清身後,在瞧見道歸舟他們平安無事時,也是鬆了口氣:“還以為你們死了。”
道歸舟衝這位老傲嬌翻了個白眼,就見越清攔下了那群黑袍人:“不知你們尊主把我們帶到此地究竟是有何意?”
他還是勾著笑,但說出來的話就沒那麼客氣了:“藏頭藏尾的,還借用蓮獄的名號?就那麼怕被人知曉, 就這麼見不得光嗎?”
正在慢悠悠把玩一隻竹子做的茶杯的子鳴微微一頓, 藉著站在他身前的道歸舟的影子抬眸淡淡的瞥了越清一眼。
他在心裡冷嗤一聲, 隱忍的殺意又蔓延開來。
這話他有那麼一點點熟悉。
也是從他這位越清師叔的口裡說出來的。
不過原話嘛……
子鳴放下了竹杯,有些興致缺缺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微垂著眼瞼, 長長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了一片陰翳,遮住了他眸中的冷意。
記憶深處有些縹緲的話語在此刻似乎徹底清晰了起來——
“岑仇, 收起你那些骯髒的心思,天清不需要你這樣的人來祭拜,你以為我不知曉你這副皮囊底下都藏著什麼?你那些情感始終都見不得光,始終都無法擺在明面上來, 你就只能做一個藏頭藏尾的鼠輩。滾遠點,別玷汙我小師弟。”
子鳴側目看了眼站在他身側的道歸舟。
這人在他記憶裡鮮少穿其他色的衣袍。
永遠都是這樣純白聖潔不可接近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