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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冀矯健地轉回身來:“誒。”
白澤說:“回來吧。”
陳冀拄著他的竹杖,不急不緩地又走上前:“先生這樣說,冀是要聽的。”
眾人擦著冷汗,紛紛往後排擠去,以便能離陳冀遠一點。
白澤說:“往後大殿之內,不必再擺桌椅。逸豫亡身,既忘初心,往後便站著議事,以多反思。”
他沒在殿上繼續談論此事如何處理,輕一拂袖,讓跪著的管事跟侍女先行退下,講起持劍大會的安排。
傾風走出大殿時,廣場上無人管理,眾人還嬉笑一片。
柳望松見她徑直從邊上路過不作停留,忙喊住她問:“那位師妹,你去哪裡啊?”
傾風看見他那張臉心下就覺得有點微妙,下意識繃緊了面部的肌肉,還是回了他一句:“回去休息。”
柳望松問:“待會兒先生要講課了,你不聽嗎?你不參加持劍大會啊?”
傾風囫圇點了下頭:“我師父不准我參加。”
她又要走,更多人出聲喊她:“且慢且慢!敢問令師尊姓大名!”
傾風覺得要是此時說出陳冀的名字,多半就得被這群人圍困,略一思忖,含糊地說:“就鄉下一老頭兒。”
一群人跟在她身後,纏著她道:“到底是哪位?師妹透個名字吧!”
“哪座城的鄉下?不定我認識呢?師妹說說吧。”
他們就好奇了,是哪位在世神仙教得出這樣的人物。
傾風不理,加快速度走出了廣場。眾人不好再追,只能目送她背影離去。
沒多久,殿內隱約傳來一陣騷動。
弟子們遙望上方大殿,心驚不已。
白澤尚在,都能鬧出如此大的動靜,莫非今年的持劍大會不同往常,或是橫生什麼變故?
柳望松回頭看向柳隨月,追問道:“她師父到底是誰?”
柳隨月$1!!”笑了一聲,故意不答。
柳望松其實有一個猜測,只是覺得可能性太低,觀察著妹妹的表情,試探著道:“你和袁明都認識……那隻能是去界南的那一次。”
誰也不知界南發生了什麼,知情的幾人都被刑妖司封了口。
但紀懷故平白死在那個邊陲小城,而紀欽明甚至不予追究,想也該知道殺他的人是誰。
柳隨月見他已有答案,覺得沒趣,這才悠悠說出真相:“就是她殺的紀懷故。”
滿座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