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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陣面無表情地盯著他,語氣冷到幾乎要結冰:“你想死?”
那場爭吵引發長達半個月的冷戰,明明幾乎每天都待在一起,兩個人硬是一句話的交流都沒有,沉默把他們的聲帶都吃掉。
冷戰止於黑澤陣半夜順手幫他關門,卻發現這人在被子裡偷偷流眼淚,眼睛緊緊閉著,應該正在是經歷一場夢魘,也不知道夢見了什麼。
黑澤陣看不上哭哭啼啼的廢物,尤其是男人。
但他盯著夏樹半天,頓時沒了脾氣,把人推醒;夏樹醒了,看清黑澤陣的臉以後,黏黏糊糊地往他懷裡鑽,說了些什麼“清剿”、“死亡”之類的詞句。
這場兩人的戰爭又一次無疾而終,黑澤陣也因此開始考慮組織覆滅時該如何脫身。
他過慣了這種刀口舔血的生活方式,組織是最適合他的地方,兩者互相成就。只要組織一天不滅,琴酒就不會主動脫離。
不過凡事總有個意外。
“他是公安協助人。”貝爾摩德把一沓影印件丟到他的桌上,欣賞起自己的指甲,十分散漫地說,“你自己看吧。”
琴酒隨手翻兩頁,並不相信這件事,但他的想法左右不了Boss的態度。
如果他為證明北條夏樹的忠誠向上級反應,才是最危險的。
貝爾摩德送完資料沒有要走的意思,有一搭沒一搭地套話,也不知道是Boss授意還是出自她本人的好奇心。
不著痕跡的試探讓琴酒十分煩躁,他往視窗靠,點了支菸,準備默不作聲地發個資訊讓夏樹別回來,結果恰好看見他在便利店樓下躲雨。
貝爾摩德正抱著肩,信步朝視窗走過來。
沒有時間了。
琴酒扣下伯萊塔扳機,子彈飛梭而過,擦破他的左臂。
而夏樹抬頭,看見是他之後,瞳孔睜大,表情漸漸僵住,頭也不回地逃竄。
他最後往來的那一眼,很輕,又有種支離破碎的絕望感。
琴酒的心口抽了下,酸澀感順著血液蔓延,他艱難地把這種感覺壓下去,維持著面色不變,避免被貝爾摩德察覺到不對勁。
對付完這個難纏的女人之後,他開始找人。
電話打不通,一切聯絡方式切斷。
順著線索,他找到那輛廢棄的跑車,以及落在座位上的戒指盒,裡面躺著亮晶晶的銀色戒指。
……尺寸很合適,但被主人丟下了。
琴酒垂著眼睛,垂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