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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什麼!肯定疼死了!”
他就笑:“不疼。”
其實身上其他疤痕都不太嚴重,只有腰上一條。
當時車門變形戳進皮肉裡,傷口太深,現在疤痕還十分明顯。
向芋越哭越嚴重,像是要把這些年積攢的眼淚都宣洩出來。
哭得嗓子發啞,鼻尖泛紅。
靳浮白哄了好久,最後乾脆把人擦乾抱回床上,推倒。
他握著向芋的腳踝,向上一推,深深俯首。
感覺到他的唇舌,向芋的哭聲瞬間變調:“靳——浮白!”
後來向芋筋疲力盡,終於不哭了,被他抱著又洗了個澡,裹著被子縮在靳浮白懷裡。
眼皮哭得有些浮腫,她在臺燈光線裡,兇巴巴瞪他,啞著一副嗓子:“哪有你這樣哄人的!”
靳浮白輕笑一聲:“我不是用嘴,在哄麼?”
只不過“哄”的方式
不是說,而是做。
向芋在被子裡輕輕踢他,指使人:“我想喝水。”
“我去給你拿。”
等他拿了礦泉水回來,看見向芋愣著神坐在床上,好像又要哭。
她面前是一個袋子,裝著一小堆鋼釘鋼板之類的東西。
她拎起來,唇有些發抖:“這都是從你身體裡取出來的?”
“嗯。”
其實靳浮白那時候記憶還很混亂,腦部積血壓住了一些記憶神經,他很想記起一些忘掉的事情,但心有餘力不足。
手術取出鋼釘那天,醫生問他,要不要留下?
有很多人,會習慣把過去的苦難當成紀念。
靳浮白不是那樣的人,他下意識想要拒絕,但也是在那個瞬間,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點印象。
好像有人說過,他是個敗家子?
說他花錢如流水?還說他一點都不知道節約?
於是那天,他坐在醫院病床上愣了很久,然後留下了這堆鋼釘。
總有種潛意識,好像他認識過某個小摳門性格的女人。
要是他把這堆釘子丟了,可能會被唸叨是敗家。
靳浮白把這事兒講給向芋聽,順便說說情話:“你看,暫時性失憶我都記得你,你是我腦海裡連車禍都不能忘卻的人呢。”
結果這話不但沒被誇獎,他反倒被向芋撲倒在床上,狠狠咬了一口肩膀。
人家姑娘說他,靳浮白,你什麼意思?我難道就只有摳門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