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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被你記住了嗎?!
靳浮白只能擁她在懷裡,邊吻邊哄。
知道向芋睡不著,靳浮白一直陪她聊天到深夜。
她總有種女性特有的敏感,像是不安似的,時不時忽然往他懷裡鑽一鑽,好像不抱緊,他就會無端消失不見。
靳浮白也沒有真的想要這麼下流,久別重逢,他也想溫馨地只是抱抱她,夜話一晚,溫溫馨馨。
結果她這一蹭一蹭的,讓他覺得自己小腹要著火了。
“向芋。”
“怎麼了?”懷裡的人仰頭,盈盈望著他。
靳浮白揉上她的臀:“想要可以直說的。”
“你流氓!”
這樣說著,過了一會兒,向芋忽然抬頭,小聲叫他,“靳浮白。”
“嗯?”
“好像每次做完,我都睡著得很快,是不是?”
“嗯。”
“那我現在,睡不著”
靳浮白幾乎沒有猶豫,在她這句話沒說完,翻身覆上去,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他說,睡不著那就做點其他的。
窗外有夏蟬鳴聲,樹影隱約透過紗簾,投在牆壁上。
微風輕拂,樹枝搖曳,他們錯亂的呼吸被夜色覆蓋。
向芋這個姑娘,有點翻臉不認人。
結束之後,她裹好夏被,用手矇住靳浮白的眼睛,說他,你也不許熬了,你還需要修養,晚安。
靳浮白無奈一笑,吻她的額頭:“晚安。”
靳浮白做了一個夢。
夢裡他還在國外,一切都沒解決,正處於焦頭爛額的時候。
堂弟靳子隅敞著腿靠坐在他辦公室的沙發裡,說:“堂哥,不行啊,我搞不定褚琳琅。”
家族裡的長輩來了幾個,說:“浮白,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集團危機在即,我們不能失了先機,你明天就和褚小姐結婚吧。”
辦公室是以前外祖母用過的那一間,暖色調,黃梨花木的大辦公桌上面攤滿了檔案。
有虧空資料,也有人趁亂在其中挪用公款,中飽私囊。
這個集團的元老級創始人都已經去天堂聚會,剩下的,不評價也罷。
有時候靳浮白甚至想要撒手不管。
可他始終記得,外祖母去世時緊緊握著他的手,看向屋子裡幾樣掛在牆上的集團證書,那種幾乎是眷戀的神色。
靳浮白在走的,是一條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