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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板地說了句再會,轉過身朝那片燈火闌珊處去了。
進了門,頭上身上都是水霧。她拿帕子拭了拭,朝大廳裡看,人很多,簇擁成堆在舞池裡旋轉搖曳。樂隊演奏的音樂很舒緩,燈光也變得朦朧曖昧。她從托盤裡端了杯果汁找座位,遠遠看見雅言和守雲衝她招手,她忙過去了,在角落裡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剛剛我們找你半天,你到哪裡去了?”
南欽哦了聲,“我喝多了有點上頭,到外面走了一圈。找我做什麼?難道看中了哪家的公子,叫我做參謀?”
看來是說中了,守雲的臉一下子紅起來,雅言笑道:“二嫂果然神機妙算,連職務都猜個正著。你曉得二哥身邊新來個參謀長麼?好像是姓洪的,長得一表人才。剛才聽他談吐,也不是等閒之人。你想呀,二哥身邊能容得下庸人麼?所以請二嫂找機會和二哥說說,促成一段姻緣也是功德一件。”
南欽遲遲地看雅言,“那好那好,我最愛做媒了,回頭探探人家洪參謀的意思,要是家裡沒有妻室,就把你介紹給他。”
她絕對是故意的,就是要看守雲著急。鴛鴦一錯點,姑娘當真滿心煩惱起來,那又害臊又可憐的情狀,簡直難以用語言來描述。
南欽找到了樂子,捂著嘴只管竊笑。雅言直嘆氣,“弄錯了,不是我。”邊說邊使壞調侃她,“阿唷急得來,心裡相窮跳,阿要作孽!”
守雲賭氣站起來,跺著腳說:“你們都戲弄我麼,我可要翻臉了!”一時又頓住了,翣眼盯著舞池裡喃喃,“那個唱歌的怎麼來了?”
“什麼唱歌的?”南欽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良宴的戎裝很打眼,和他共舞的女人穿著大露背的晚禮服,那身白花花的肉更戳人神經。她愣了一下,“那是大舞臺的卿妃小姐吧?”
雅言對她哥哥的風流韻事早有耳聞,眼下他又和緋聞物件公然跳舞,這種行為不是在觸犯南欽的底線麼?她看南欽一眼,生怕她難過,義憤填膺地指責著,“二哥的眼光真稀奇,就是隨意玩玩也不用找這樣的貨色吧!”那邊卿妃慢回嬌眼,對她們這裡慵懶一笑,款款地搖擺著,湊在良宴耳邊說了什麼。這簡直就是在示威,雅言看得火冒三丈,“那個女人的底細我知道,蘇州姨娘帶出來學說書的,後來不知怎麼混進了大舞臺。現在卿妃長卿妃短,說出去滿響亮的藝名,其實本名叫周桂。一個名字裡三個土,要比有教養她是比不過人家的,比土麼,誰也不是她的對手。”
女人動嘴皮子挖苦也是一種自我排解的方法,南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