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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瞞著許氏不知藏了多少糕果蜜餞,她又嗜甜好吃,身邊一個荷囊專拿來裝吃的。
衛素姐弟也是吃慣外頭的吃食,見怪不怪,衛攸口重,尤為喜歡,吃了一丸後纏著衛繁討要,衛繁摸摸他的小肚子,笑道:“裡頭摻了好些冰片薄荷,小孩兒家家不能多吃。”
衛笠之子衛斂不過兩三歲,走路都還是搖搖擺擺的,入冬后里三層外三層,又胖又圓,要是跌個跟頭,能滾出三丈遠,於氏愛子,乳孃看得極為精細。她見衛繁掏出一枚黑不溜秋的爽團來,臉都白了,這來路不明的吃食,小郎君萬一吃壞了可怎生好?要是有事,全落她頭上。非她過分小心,實在是衛繁兇名在外,有一回,也不知讓廚娘搗古出什麼稀奇古怪的吃食,吃得一院人上吐下瀉,差點沒把膽汁吐出來,來得郎中跟燕子穿梭似得。
乳孃看衛繁捏爽團,跟看她捏著毒藥逼近沒啥差別。
衛繁看她神色,頓有些明白過來,扁扁嘴,委屈道:“是丁婆婆店的。”現買的,可不是她做的,她倒是想親手團些爽團,可惜家裡的食方滋味寡淡,實在提不起興致。
乳孃堆著笑,乾乾巴巴道:“這郎君歲小,脾胃弱,不……不……大吃得。”說著,拿手帕將爽團一卷,就想收起來。
衛斂這麼點大,牙縫癢,嘴又饞,不能吃的都要往嘴裡塞,何況能吃的,一眼一眼地望著乳孃,等了半天也沒見吃的落自己嘴裡,扁著嘴,絞著小眉毛,眼看著要發火。
衛紫最煩乳孃草木皆兵的模樣,把衛斂護成眼珠子,猛地起身奪過乳孃帕子裡的爽團,連同自己那一份全塞嘴裡,邊吃邊道:“哼,左右我身不嬌肉不貴,又長好些年紀,不如我全吃了。”
衛斂眨巴眨巴眼,呆了一會,左看看右看看,人人都有吃的,只自己沒有,他親姐姐好似還搶了他的,氣得脖子一挺,頭一揚,扯開喉嚨嚎啕大哭。
衛繁心虛地吐吐舌,雖然衛紫是禍首,可源頭好像要落自己身上,要不是她拿出爽團來,也不會惹哭小堂弟。將功補過,一股腦將案几上的布老虎、泥人、小風車、草蛐蛐,銀馬轉輪全塞給衛攸。
衛紫卻啊呀一聲,拿手掩了耳朵,往倚蘭身上一藏,份外嫌棄道:“乳孃,快快,快哄哄弟弟,哭得我腦仁兒疼呢。”
衛紫嫌棄,衛攸也嫌棄,堂弟穿得如同一個球,話都不會說,還愛哭,不大討人喜歡啊,偷偷將一隻綴滿鈴鐺的竹球扒拉進了自己懷裡,省得他姐姐拿去鬨堂弟。
偏偏衛斂眼尖,衛攸不動彈還好,他這一